“嗯。”的确和调查的一点都不一样，顾寒霆眸子里一闪而过什么，随后转向少年：“我讨厌欺骗，记得我昨天说的，我想看到真实的你。”

    慕子柒明显滞了一下，男人的脸上太认真，而且欺骗这个词有些严重，如果有一天真的要欺骗，也是不得已的，比如……她的身份，她的性别，她的前世。

    手轻轻推了推面前的水煮肉片，嘴角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尝尝。”

    少年脸上的表情没有逃过顾寒霆的视线，不过他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纤白的手指夹了一个肉片，转移了话题：“一会拿书去阁楼，你该学习了。”

    “唔。”慕子柒漂亮的眸子瞬间眯了起来，又恢复了慵懒的感觉：“好吧。”

    这个表情就是一种变相的拒绝，不过拒绝也没有用，慕子柒还是认命的拿着初中的几本教材出现在了阁楼，从楼下拽上来一个凳子，坐在了顾寒霆对面。

    笨拙的打开课本：“开始吧。”

    顾寒霆嘴角勾了勾，少年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倒是取悦了他：“自己看一遍目录，哪里不会告诉我。”

    慕子柒转了转漂亮眸子，故作高深：“我说我都会，你信么？”

    “你觉得我会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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