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和回来,他脸色有些难看。苏白一直在讲笑话,但是我当他不存在。吃过饭。他们去书房谈合同。我回到卧室休息。
雪还在下着。纷纷扬扬,时不时的压断外面的松柏枝。
我把床单扯下来,撕成两条绑起来。卧室在别墅的二楼。距离楼下三米多,落地窗户没有防盗窗。家里的车露天停放在房子门的拐角。
可惜。我不会开车。本来打算学,但是没有钱交学费。
床单还是不够长。我把衣柜里的两条香奈儿的羊毛围巾接起来,打了死结。做这一切的时候我心惊胆战。只怕安家和突然冲进来,那我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
更怕他恼羞成怒,直接撕破脸,安排今天晚上剖腹。
我可怜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被人这样的算计。
一开窗户,呼啦啦的风灌进来。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把床单的一角绑在灯架上,然后慢慢地爬出去。
这个点儿保镖在进门的玄关。不在外面。
肚子受凉,一抽一抽的疼。
宝宝。你要和妈妈一样坚强,过了这一关,咱们就能活下来了。我没有忘记把钱包带上。里面的卡里有我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几千块钱。
到了地上,我还没有跑出去十米。就听到上面保姆在叫喊:“不好了,夫人跑了!”
我心惊,该死的苏白,保姆收碗的时候他非要安置一句:“把泡好的花胶给夫人炖上,睡觉以前喝一碗,睡的香。”
谁想吃你的破花胶呀?
我慌不择路,靠着冰冷的墙壁藏起来。上面传来了重重的摔门声,我听到安家和愤怒的咆哮声:“给我追,绝对不能让夫人离开。”
安家和从来没有对我发怒过,但是保姆保镖秘书,所有的人都怕他。就连苏白都不开他的玩笑。
以前,我一直以为,他只会对我一个人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