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思懵了。等等等等，这又和说好的不一样啊！按照她的想法发展，向天昊不应该让她把能说出来的吗？还有，窥视大脑是什么意思？

    以为林思思只是不明白什么后者的向天昊作出了对应的解释，“梦的产生源于脑细胞，在肉体本身放松或者是休息状态的时候，一小部分没有休眠的脑细胞便会刺激大脑来作出某些图像或行为。你高中生物没听讲吗？”

    “啊？”

    先不说“梦”隶属的学科是心理学，而不是生物学，她还真不知道哪里的高中会传授给普通学生“梦”这样深奥的东西。

    “算了。”

    向天昊叹了口气，明明该叹气表示无奈的应该是林思思才对。

    “你的设计稿我看过了，而且刚刚老爷子说两份设计稿不分上下。”

    “也就是说？”小小的，又极其大胆的猜测在林思思的小脑袋瓜里成型。

    “老爷子的最终决定是，让我们和右边的家伙们，分别用自己的设计成品在冬季结束后，靠着销售额来分出胜负。”

    向天昊把电脑的屏幕转向林思思那边，上面显示的是一封邮件，内容正是刚才向天昊所说的。

    “太好了！”林思思快要喜极而泣了。太好了太好了，虽然只是平局，但至少她没有输！她没有给向天昊丢脸！

    “嗯，辛苦你了。”

    向天昊的唇际扬起，那是抹难得的微笑。不知是不是错觉，林思思突然觉得在他笑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开满了迷人的鲜花，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情人滤镜吧？

    阳芷推门进来，眉眼间的神色有说不出的怪异：“少爷，有人找你。”

    “谁？”

    “……”犹豫了很久，阳芷终于从咬紧的牙关缝里挤出几个字，“叶，如，白。”

    随着向天昊的沉默，偌大的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即使是在开了暖气的情况下，林思思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为什么呢？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在哪？”向天昊的脸阴沉得可怕，声音也颤抖得可怕。阳芷指了指地面，回答道：“二楼的，接待室里。”

    向天昊深吸一口气再吐出，像是做好了准备一般，大步流星地跨出了办公室的大门。

    “阳芷，叶如白……是谁？”林思思问道，从她回国到现在都充满着自信的眼睛里，出现了三年前的影子，那是种吓人的空洞。叶如白？好奇怪啊，明明，明明就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对吧？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忍不住颤抖？

    诧异过后，阳芷选择了沉默，准确来说，应该是不敢回答，她害怕眼前的女孩知道以后，会重新变成三年的那副模样，她，不忍心，原本没敲门就是为了不引人注意，可她终究没想到，林思思会躺在平常就很不起眼的沙发上。

    林思思咬牙，略过阳芷就追了上去，可惜载着向天昊的那部电梯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她也只好搭乘另一部，所以当她到达接待室的时候，已经是五分钟以后了。

    “您就是林思思吗？”站在向天昊身旁的漂亮女人对她笑笑，“你好，我是叶如白。”

    林思思脑中一片空白，本该坦然自若地说出自我介绍的她僵直在了原地。

    那张脸，她绝对不会认错！那个女人，那个叫做叶如白的女人，果然就是那张照片里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