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凉夏回到傅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半山别墅离傅家的别墅实在是太遥远了,为了省钱,安凉夏连打车的都钱舍不得花,只能够做公车回来。
安凉夏一回来就看见坐在客厅里面抽烟的傅千寒,
“大晚上去哪里野了,不要忘记你还是我傅家的少奶奶。”
傅千寒一张臭脸。说不出的戾气。
“我出去工作了。”
“你是鸡吗?晚上出去工作?”
安凉夏心里难过,傅千寒说话还是这么难听。
“我真的是去工作了,医院给我安排了一个私人病患。”
“死人病患,孤男寡语,治病治到深夜,我看男病患吧。”
“女病患。”
雇主虽然是席锦年,但是病患确实是个女人。
“安凉夏,你以为你说什么,我还会再相信,当年你说你会去打掉孩子,我才会娶你,可是你看看,你的那个野种,天天在家里像个傻子似的,招人烦。”
说她可以,说她的儿子不可以。
“小念他这只心智不全,以后会好的。”她的小念才不是个傻子。
“呵,你这种女人能生出什么健康的孩子,一个被人玩烂的货色。”
“你跟我比就干净了吗?是谁整体在外面寻花问柳,你也不看看花边新闻每天报到的都是谁。”
一个种马还有脸说她水性杨花,不嫌弃他有艾滋就不错了,气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