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辉冷漠地回应道：“不，我喜欢男孩。”

    “哥，那我们生一对凑成一个好字。”

    “阿姨，哥哥和妹妹不能生宝宝的。”

    汪彤听到小女孩天真无邪的话，怒火燃烧，厉喝一声：“滚一边！”汪彤最不愿意听到就是这句话，兄妹在一起不能生孩子，他们是什么兄妹，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吗？如果不是二姨嫁给陈明辉的父亲，她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陈明辉娶赵灵珊？

    “妈妈，呜呜。”小女儿被骂，就开始抹眼泪，好像从小到大，没有人凶她，她一时接受不了？越哭越委屈，眼泪就像断线的风筝没完没了，压抑的哭声迅速蔓延整个车厢。大家都往这边观望。

    陈明辉露出歉意的笑容，嗔怒道：“彤彤，她才多大，童言无忌。”

    “你是女巫。”小女孩指着汪彤，大喊一声，她多可爱，谁会嫌弃她？

    汪彤腾地站起来，“小崽子，你再说一遍！”

    小女孩转身往妈妈这边跑，妈妈也走上前，一把抱起女儿，“抱歉，孩子小不懂事。”“妈妈，她就是女巫，瞧她的脸，和女巫多像。”

    “嘘，甜甜别乱说。”妈妈哄着女儿，别再乱说了，那个女人要发飙。

    汪彤走上前两步，“你怎么教育的孩子！”

    女孩子妈妈刻意地笑道：“抱歉啊，孩子小不懂事。”

    “妈妈，她就是女巫，满脸都是血疙瘩。”小女孩说完以后，冲汪彤做鬼脸，然后藏到妈妈的怀里。

    “我打死你！”汪彤就恨有人戳她的心，无缘无故地过敏，用什么药，也没有作用，她就够窝火，还敢骂她是女巫，简直就是找死。

    妈妈转过身护着怀里孩子，汪彤的拳头举起来，就要达到妈妈身上，原来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爸爸站起来，挡在她们母女身前，多大点事，至于动武吗？

    汪彤却不依不饶地哭喊着，口无遮拦，女孩爸爸生气了，对陈明辉说，“不喜欢孩子的女人，你也喜欢？”

    陈明辉眉头紧蹙，汪彤气急败坏挥起拳头砸向女孩爸爸的身上，陈明辉见势不妙，立刻站起来，从身后紧紧抱住汪彤，喃喃低语：“彤彤镇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不，我不要等下去了，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不要等下去，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汪彤歇斯底里，“别急，很快，很快。”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不会是小三吧？”斜对面坐着小幺，缓缓地走过来，路过陈明辉和汪彤的座位时，像是绊了一下，她咧嘴，感觉付出椅背，她肩上的黑色电脑包掉到车座上了，她咧嘴，顺势把掉到车座上黑色电脑包背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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