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情牵扯太大了,怎么可以让本宫的两个弟弟为了一个为女人而有什么事情出来呢?”
“但是曦贵妃那里可能对于信王的心思根本就是不知道的吧,那咱们是要。”平儿看着轩辕梓雪,想着要不要把这样的事情告诉曦贵妃好让她做些准备的。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的就直接的被打断了:“好了这样的事情就不要去和她说了,反正她也是没有那样的心思,所以根本就是没有必要的,这些事情咱们将这些处理好了就行了,根本就是不用去告诉任何人,因为知道的人多了,很多事情就会变得难做了。”
“是,奴婢明白的,自然是会守口如瓶的。”
“这些事情你能做好,自然到时候离你要想解决的人就会越近。”轩辕梓雪看着平儿认真的说着,但是什么都是没有表现出来的所有的一切不过还是那样的宁静的。
“是,奴婢知道,那些存在心中的恨永远也是不会变淡的,奴婢希望得到的就是要让那个人最后身败名裂,没有一个好下场。”平儿看这轩辕梓雪说着,所有的或许在心中是种都是那样的让人觉得是那样的残忍的,为了那些仇恨,已经将人的天性都给抹杀了,可是这就是在后宫,在这里你别无选择。
夜似乎还是那样的宁静,月依旧还是那样的迷蒙,天空似乎总还是那样的不找边际。
宸佑宫,殿外。
轩辕澈的轿撵已经在那里停下来了,看着宸佑宫里面烛火通明,仔细想想自己一直都是在上书房的,想必这样的夜里这样的明亮已经是很久没有过的吧,随着就直接的走了进去。
看着那龙床之上坐着一个人,那一袭白色长衫,长发自然地垂下,一切似乎都回归到了本真一般,殿中放着的那些时新瓜果,淡淡的果香味都是能弥散开来的。
轩辕澈走上去看着坐在那里的人:“你就是新晋的蕊嫔。”
蕊嫔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倒是一时害羞起来:“臣妾,臣妾便是。”说话都是有一点哆嗦的。
轩辕澈看着蕊嫔这样的似乎还是有一点紧张的样子,坐过去,直接的抓住她的手:“嫔妃侍寝都是如此,不免紧张,无碍。”或许只有那个人才会在第一次侍寝的时候那样的自然吧。
或许只是因为心中所面对的人会把自己想做是不一样身份的人存在,这一切也就变得那样的随意了许多,一切不过只是闺房之中的情事,根本就是没有那么多需要可以的营造的什么的,所有的只是那样的简单的东西罢了。
或许轩辕澈今日来到这里一切不过只是像是一场任务一般,那帐中少了几许情调,所有的不过只是一场行事,一切不过就只是那样的一场房事罢了,所有的不带任何情感的进入,似乎只是想着要将这一切了结而已。
凤寰宫。
“娘娘,夜深了,娘娘也应该要歇下了。”穗心看着皇后还是继续的坐在那里不说话,只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而已。
“本宫知道夜深了应该歇息了,你说皇上会不会去宸佑宫临幸蕊嫔呢?”皇后说到后面那句的时候,语气之中莫名的多了许多的惆怅之意。
穗心倒是开口说着:“娘娘您不是也说过吗?太后亲自出马,想必皇上不会不顾及的,娘娘不是还说蕊嫔承宠了对咱们也是好的吗?怎么娘娘反倒是发愁了呢?”
“是啊,本宫是这样说的,可是这心里面总是觉得还是少了一点什么东西一样的。”皇后说着便偏过头去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穗心说着,似乎心中所有的一切都是能那样的袒露出来的。
“娘娘还是休息吧,明日那蕊嫔便要来请安的,娘娘可不能有什么倦意出现的。”说着便伸手去扶着皇后站起来朝着那已经铺好的床走了过去,准备歇下来了。
躺在床上的人倒是也就没有怎么在意的,看着穗心:“穗心今天晚上殿中的蜡烛就多熄掉两根吧,本宫觉得这样好一点。”
“是,奴婢知道的。”说着穗心便照着吩咐去将蜡烛熄灭了,寻常都是留下来四根蜡烛的,今儿个倒是只留下了两根蜡烛在那里燃着的,倒是整个殿中一下子整个就比起往常要暗了许多的。
是夜就注定要沉眠的,但是很多东西总在心中环绕,也许。
雪阳宫。
这宫中失眠的人永远都不会只是一个人而已,这都已经半夜了,自打楚辰雪哄着两个小孩睡着了之后自己也来准备睡着了,可是躺在床上半天了都还是没有睡着的,倒是直接的坐起来,在那里。
桐岑看着那床上坐着的人倒是直接的掀起那帐子走进去看着:“娘娘怎么了,怎么今天这么晚了都还是没有睡着的啊?”
“我睡不着。”楚辰雪看着桐岑说着。
桐岑看着楚辰雪这样子倒是也就知道的:“娘娘,这皇上临幸别的妃子也是正常的,再说了那蕊嫔也还是初进宫的,想来皇上要去临幸也是正常的事情的,娘娘在这深宫的时间长了想必也是知道的,皇上不能属于一个人,因为皇上要顾及的不会只是一个人而已。”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这心里总是在想着的,或许这是对的,就算是在自己那时候想要一心人相陪也是没有的,更何况是在这有着三宫六院的深宫之中呢?他是皇上,就注定要这样的。”楚辰雪倒是一个劲的在那里说着倒是没有看着桐岑脸上在那里笑着的。“你笑什么啊?”
“奴婢在笑娘娘现在心里酸的很呢。”桐岑有一点遮不住的。
“你就笑吧,我是吃醋了怎么了,本来一听说那个消息就是酸得很呢,现在当然是醋意大发了呢。”楚辰雪倒是也就不管不顾的在那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