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袁木告诉她,他要出差需要数天才能回来。崔红说:“没事,你去吧,工作重要。”
就在袁木远出的第二天,一个女人敲开了她的房门。
“这是袁木先生的家吗?”来人问道。
“请问你是?”崔红问她到:“您来这儿有事吗?”
“当然有啊。”来人说“我正要找他的家人呢?”
“那。”崔红到“你进来坐吧。”
来人一进门就坐在沙发上,她问崔红:“你是袁先生什么人?”
“我是他妹妹啊”,崔红打量着这个女人,她大约50来岁吧。
“哦,你就是袁木的妹妹?”女人说:“那你哥哥结婚了没有?”
崔红想了想:“我们兄妹常年在外,只是现在才住在一起,再说现在的婚姻自由,有时候结了婚家人还不知道呢。”
“对对”女人说道“你说的很对。”
崔红给这个女人端来一杯水,问她:“您今天前来有什么事吗?”
女人笑了笑:“没有什么事情,我就过来问问,你家的哥哥结婚了没有。”说着便告辞而去。崔红望着这个女人远去的背影,她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她不明白,也说不清,她只是感觉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将她牵引,至于要将她引向何方,带到何地,她不知道,或许她想知道,或许她不想知道,只是这说不清的情结何时能了?
又是夜晚,又是一个人。她拿起手机,她拨了一连串的号码,刚刚的就想要拨出去,她又给挂断,哎,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现在就有那一种复杂的情感,忽然,她对自己说:“属于自己的,您始终会在自己的身边,不属于自己的,那始终留不住。”就在她踌躇的时节,她的手机响了。“是红姐吗?”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啊”崔红一见这是隔壁的那个爱打麻将的女人,人们叫她王大婶“王大婶,找我有什么事吗?”
“有”王大婶对她说:“这里正好三缺一,你来给我们凑个腿。”
原来是邀我打麻将啊,崔红心想,现在一个人呆在屋子里也没什么事情,打麻将就打麻将吧。想着便起身前往,四个女人凑在一块儿,各显各的神通,不一会儿功夫,其中一个输了好几百就说不打了。这不打了,也没什么事情啊,她们就聊起天来,聊着聊着她们就扯到男人身上来,这一提男人,她们个个都来了精神。各种花边新闻,能拔得都给拔了出来。
一个说:“我家的男人很疼我,你看我平常除了打麻将,什么活都不用干。”
一个说:“你那也不算什么啊,你看我家的那人每次回来都给我带来什么项链,戒指的。”说着,她还摘下自己戴的项链“你们看,我这个好不好?”
那王大婶戴着老花镜:“拿来给我看看。”
“嗯,不错,这个项链一定是好几万吧?”王大婶说:“可惜我老了,我那个男人要不死,我也得让她给我买一个戴戴。”她们三个你一言我一句的,就剩下崔红没有说话。
“红姐啊,说说你的男人吧。”一个女子摇着她的臂膀。
她默不作声。
“你不说了,我可说了,我的男人对我虽好,可就是常年在外,一年到头除了给我几个钱花,也没看到他几回。”说着,唉声叹气起来。
“这可不是嘛,我家那口子还不是一样,每次给我钱花就是不回来陪我。”另一个女子也抱怨道“还是没结婚的时候好,他为了追我,天天来泡我。”
“那你当时干嘛要结婚啊?你要是不结婚,他还不是天天得来泡你?”崔红打趣地问道。
“是啊。”那个女子继续道“要是没结婚那多好啊。”
此刻,另一个女子说:“这结了婚还真是活守寡。”
“可不是吗。”一个女人说道“我现在就是活守寡,有的时候,我还真想出去找一个回来。”
没想这一说,另一个女子就回应:“行啊,咱俩不如出去找一个回来。”
说着,那个女子还对王大婶说:“要不,你也出去找一个回来。”王大婶大笑:“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我老了,可不想那些事了。”
哎,这人的劣根一旦拨起,就会爆发,崔红不想在这里继续,她对她们说:“你们聊,我回去看回电视。”
说着,便告辞出来。
就在崔红准备打开房门的一刹那,一个黑影来到她的身边。
她吓了一跳。
“你是谁?”崔红问道。可是没有人来回答她的提问。她再一看,这个黑影已经不见了,她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看来这是幻觉。”她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自己在吓自己。”她自我解嘲。她打开了房门,拉亮了屋中的日光灯,然后再关上房门。
“该去洗个澡了。”她自言自语道,待她穿着睡衣来到客厅的时候,只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子,这是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大约在二十四五岁吧。
“你是怎么进来的?”崔红问他“你究竟是谁,到我这儿来干什么?”
“你不用怕。”那男孩说话了:“你就是袁木的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