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袁木站在一旁见有些不对劲,忙问:“妈,你怎么了?”
好半天,袁木的母亲才回过味来,她说“哦,这个故事是真的吗?”
崔红看了她有些异样,便说道:“妈,我们是在说笑呢,你还能将他当真啊?”
袁母笑了笑:“也是,不过。”她突然沉思起来。
袁木在旁边看着母亲,便问:“妈,你有什么心事吗?”
忽然,袁母几颗泪珠掉了下来,崔红忙问:“妈,你这是怎么了?”
袁母擦了一下有些湿润的眼睛,她说道:“刚才你们说的故事,让我想起了往事。”
袁木和崔红一听,忙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袁母忽然对袁木说道:“你还有一个弟弟。”
袁木:“我还有一个弟弟?那他今年多大了?怎么我就一直没见到过他?”
袁母说:“这都怪我,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你,是我太自私了,现在你长大了,已经33了,这件事情我不能再憋在心里。”
袁木:“妈,你在说什么啊?”
袁母问他:“这么多年以来,我也没见到过他。”
崔红在一边到:“妈,你说的弟弟他今年有多大了?”
袁母回答道:“他和袁木是一对双胞胎。”
“哦”,崔红一听,莫不是他?
难怪这天底下有这么相像的人。不过这一来,可把我给害苦了,她在心中说道:“我一定要弄清楚这桩公案,看到底是为什么?”所以,她静静地听着袁母的叙说。
她忽然问道:“妈,你姓什么啊,叫什么名字?”
袁木在一旁回答道:“我随母姓,我妈当然也姓袁啊。”
“一般都随父姓,你怎么跟妈妈姓呢?”
袁母一听,便说:“这事说来话长。”
原来。
往事再提,会徒增许多伤感,然那幸福的时光,再度的回味,又有某种微笑;只是这凄凉的别离那虽是过去的云烟却不可忘怀
原来袁母和袁父是一对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只是因为各自的原因而分离。
袁木的父亲姓胡,叫胡不归。既然恩爱,为何却要分离?原来这里牵涉着各自的不可理解的情感。所有的这一切还得从头说起,袁母在家中是一个独女,袁家的人自然希望能够招赘一个女婿进自己的家们,这个时候胡不归出现在袁母的面前,胡不归的家庭比较贫寒,而袁母的家庭比较富裕,就这样,双方的家长答应胡不归作袁家的上门女婿,这胡不归到了袁家之后,本来两口子过得和和美美,可是自袁母生下了孩子之后就过的紧张起来。
孩子降生了,是一对双胞胎,而且两个都是男孩。两家的人一见都很欢喜,可还没欢喜多久,矛盾就来了,胡不归也是独子。
“我说亲家公,既然有两个孩子,你看我们也就一个儿子。”胡不归的父亲对袁母的娘说:“你看能不能让其中的一个姓胡呢?”
袁母的娘说:“这个我要跟袁媛说一下,然后再给我那口子讲一下。”
顺便说一下,这袁木的母亲名字就叫袁媛。
袁媛这天正在喂两个孩子吃奶,袁媛的娘走了进来,跟她把这事说了。袁媛说:“这两个孩子不管姓什么,我都没意见,反正他们都是我的儿子。”
“你就这么定了吧。”袁媛的娘说:“一个姓胡,一个姓袁。”
袁媛突然一想,这不好吧,两兄弟一个姓袁,一个姓胡,怎么行呢?所以她对她娘说:“这个不好办,你说这两兄弟一个姓胡,一个姓袁,这哪是什么两兄弟啊?不行,要取名字啊就得一个姓。”
袁媛的娘说:“这个我去和你爸商量一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来:“不要商量了,这两个孙子都得姓袁。”原来是袁媛的爷爷来了,他对他娘俩说:“胡不归是入赘我们家,当然孩子就得跟我们姓,他们胡家凭什么跟我们争孙子啊?”
袁媛娘俩一听,“是这么回事,对,就得姓袁,干嘛还给孩子弄一个胡姓呢?”
那个时候,正好改革开放的那一阵子,袁家又是一个大的家族,他们的家庭是比较富裕的,所以在当时有点目中无人的味道。
在孩子的满月酒后,两家的人呆在一起,讨论孩子的姓名问题,这个时候,胡不归的父亲说:“你看我们家就一个儿子,入赘你们家了,现在又是一对孙子同时出生,你们看这样好不好,一个姓胡,一个姓袁。”
袁媛的爷爷一听:“不行,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你们胡家的人既然入赘我们袁家,孩子就得姓袁。”
胡不归的父亲说:“难道你们就不能给我留个情面,你看我们胡家一脉单传,就不能给我们胡家留一个后?”
袁媛的爷爷说:“这个我不管,你们胡家有没有后,可管不了我们袁家的事情。”
胡不归的父亲说:“这事情就不能留点回旋的余地?”
此刻,袁媛的父亲见两家颇有些火药的味道,便对他父亲说:“今天只管喝酒,事情嘛,我是说,这事以后再作商量。”
胡不归的父亲说:“亲家,这就不好说了,我今天前来喝酒呢,一是为了庆贺,二个呢就得把这个事情定下来。”
袁媛的爷爷说:“不管你怎么说,反正这是我们袁家的事情,与你们胡家没任何关系。”
胡不归的父亲一听:“什么,我自己的外孙,还和我们胡家无关,我说老爷子你这是说的哪门子的话?”
袁媛的爷爷说:“你不管我说的什么话,反正孙子的跟我们姓袁。”
胡不归的父亲说:“老爷子,俗话说,百孝为先,无后为大,你看你就不能给我这个情面?”
袁媛的爷爷说:“什么无后为大?你也晓得无后为大?那你说,这孙子跟你家姓胡了,我这袁家还有什么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