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吴辉告辞之后,王永清就问桑笑影:“你说王崔红到底是哪个男人迷上她了?”
桑笑影笑了笑:“我也不太清楚,这个可需要你自己去查。”
王永清一想这也对,自己的事情得自己解决。
数天以后,王永清悄悄地跟踪王崔红,发现了胡可亲和她约会的情形,当时他没有惊动他们,而是要找到这个男人的住处,没想这一来,却闹出了笑话,他在路上碰到了和胡可亲一模一样的人,后来就跟踪到了他的家,没想这一来,却惊动了另一对夫妻,以致他们闹离婚,后来才得以认识错误。这个前面已作了介绍。
再后来王永清见王崔红处处跟着胡可亲便放弃了先前的想法。后来一走了之。
再说王崔红和胡可亲频频约会,感情已逐步的升温,只是,当她提出要和胡可亲结婚时,胡可亲对她说:“王崔红,你我现在的这种关系,你看,不是很不错吗?干嘛要结婚呢?”
王崔红到:“结了婚就名正言顺,就不用这样偷偷摸摸的了。”
胡可亲到:“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再说我们现在又几时偷偷摸摸的了?”
王崔红到:“怎么,你看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偷偷摸摸?”
胡可亲到:“我必须更正,我们的爱是纯洁的,所以不是什么偷偷摸摸。”
王崔红到:“你别花言巧语了,你不是对我说,你很爱我吗?”
胡可亲到:“没错啊,我是爱你,所以不能结婚。”
王崔红一愣:“什么?爱我,还不和我结婚?”
胡可亲到:“对啊,你看我们两人现在是多么的自由,一旦结了婚,还有那种自由吗?”
王崔红一听:“胡可亲,你是个混蛋。”
胡可亲一听王崔红骂他混蛋,忙将手一摊,说道:“现在的这个世道,你还能说什么呢?大家在一起,不就是相互之间玩一玩嘛?”
王崔红一听胡可亲说出这种话,忙一个巴掌打在胡可亲的脸上,然后怒道:“什么,原来你一直都是在玩我?”
胡可亲忙解释道:“王崔红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他说道这里,便想不出下面继续说什么。
王崔红一见胡可亲说不出下文,便催促道:“说啊,是什么?”
胡可亲这时笑嘻嘻的对王崔红说道:“我们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再说了,我不是对你说好了吗,你只要和我好上,我的那6万块钱不就是不要你还了吗?”
王崔红一听,自己确实有个这个意思,只是当时曾经告诫过自己,这只是一场游戏,可为什么自己却动了真的感情呢?想到这里,她便哭着跑了出去。
她这一跑出来,首先想到的便是吴辉,吴辉见她给自己打电话过来,便来迎接她。
吴辉一见王崔红那个模样,便问道:“王崔红,你怎么了?怎么脸上这么难看啊?”
王崔红没有说话。
吴辉见王崔红没有说话,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招呼她在自己的出租屋里先坐下。王崔红一到吴辉的出租屋一坐下便流下了眼泪。吴辉见状,忙拿过一条毛巾给她擦拭。
“你怎么了?说话啊。”
王崔红没有作声,只是继续的流着眼泪。
吴辉见她还是这个样子,便说道:“看样子,你一定是受到了伤害,既然如此,那你就哭吧,或许真的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
王崔红一听,还真的哭了起来,并且哭的很伤心的样子。
好半天,她止住了哭泣,霍的站了起来。吴辉一见,吓了一跳,忙又问道:“王崔红,这是怎么一回事情啊,你好像情绪有些失控。”
王崔红听了,又坐了下来,她说道:“没事的,我只是一时的激动。”
吴辉到:“能把你的事情说出来好吗,或许我能帮助你。”
王崔红到:“谢谢你,吴辉,其实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的事情只能由我自己来解决。”
吴辉到:“人有的时候会失去理智,只是只要一等时间过去就没事了。”
王崔红到:“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吴辉到:“人在路上走,难免会碰到石头,你又何必这样介怀呢?”
王崔红到:“不是我要介怀,我必须要知道一个人为什么要来骗我。”接着,她从他叔叔讲起,向吴辉说了她和胡可亲的一切,最后说道:“吴辉,本来我是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我这一步走错,便步步皆错,所以我不甘心。”
吴辉说道:“过去了就过去了,一切可以重来啊。”
王崔红到:“你是说我们又可以一切重来吗?”
吴辉一听,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一切的游戏都有它自己的规则,一旦失去了它的某种规则,那这种游戏便再也没有什么意义。”
王崔红一听,便不再说话了,她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是的,偶个人的意愿不能强加在别人的头上,我个人的一切应该有我自己来负责,吴辉,对不起。说着,便转身离去。
一切的事情总是来得那么突然,一切的事情总是那样的无奈,只是在这无奈的世界里当一脚跨进去的时刻,就再也无法将这所谓的苦移开;
吴辉目送王崔红的离去,他没有追赶。而是任由她的离去。再说王崔红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痛哭了一阵,忽然她想到,我为什么要这样的哭泣,难道我记不能为自己做点事情?他胡可亲不是很有钱吗?那老子就从他那里弄点钱花花。她思来想去,对,不能便宜了这个男人。他要是不给我钱花,我绝对不能让他的日子好过。
过了几天,她又来到了胡可亲的面前,胡可亲一见王崔红的到来,便问道,“看样子,你一定是舍不得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