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刚刚经过一夜大雨洗礼的云弄峰,被雾气环绕,空气中淡淡的散发着一股股泥土的气息。忽然间一声女子的叹息传来。
“唉!他们几个也不知道在哪里?”
王鸿剑伟岸的身体,匍匐在地面上,他正对着墙壁上的供奉着的三清像跪拜。三清面前密密麻麻的供奉着好多牌位,上面赫然出现了掌门‘天云真人’的牌位。看着袅袅升起的香烟,王鸿剑拜了最后一次,一回头看着一边失神的妻子‘依云’道:“师妹、你也过来拜拜吧!他们可都是我们七玄门的历代掌门人,各脉长老。
依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王鸿剑身边,她面前有一个蒲团。依云跪了下去,看着刚刚摆上去的‘掌门人天云真人’的牌位怔怔出神。这位昔日的美丽女子今天无比的憔悴,她举起双手慢慢的合上,口中道:“三清祖师、历代掌门、及各位长老,晚辈依云前来叩拜。”只见她纤细的身影慢慢的叩拜起来。
王鸿剑忽然间觉得妻子今天有一些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他也说不上来的。
依云叩拜完毕,道:“掌门师兄、鸿剑也不知道你现在怎么样了,他执意要把你的牌位立在这里,请掌门师兄原谅。”
“师妹、你今天一直闷闷不乐一直在想这个事情,我还以为冷落了你呢?”
依云脸色微微一红,面现女儿害羞态,只见她回头看了看门外。
王鸿剑嬉皮笑脸的说道:“师妹那些守门弟子我让他们离开了,这里现在没其他人。”说完话的他伸出手握住依云的柔夷。
依云滇了王鸿剑一眼,道:“也不害骚,他们可看着呢!”
王鸿剑一惊,急忙回头看去,只见门口空空哪里有一丝丝人影,他回过头来,道:“师妹弟子门现在肯定去练功了,这里没有人。”
“扑哧”依云笑了起来,她原本憔悴的脸出现淡淡红晕。
王鸿剑突然间发现自从做了掌门,已经好久没有和妻子这样说说话了,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唉!”
依云看着丈夫叹气,以为他也在担心在外的女儿,道:“师兄你是不是和我想到一起了。”
“嗯、师妹,我今天才发现你还是当年那么的美丽,我竟然这么久没有和你多说说话,真是该死。”
依云万万没有想到丈夫会想以前一样说出这些调皮话,她心理面虽然开心,但是根本掩饰不住内心的事情,悠悠道:“师兄、你不和其他人商量就把掌门师兄的牌位摆在这里合不合适?要是那一天掌门师兄出来怎么办?”
“师妹、你是忧心这个吗?这有什么?我们修道之人早把生死度外,那些帝王将相哪一个不是早早的就把墓穴打好,至于其他人,有什么好商量的,掌门师兄没有事情固然好,可是这快半年过去了,他们一点点消息也没有。”
依云当然知道这个他们是指‘谁’可是他们夫妻二人谁也没有接住往下说,这个祖师祠堂陷入一片沉静。
“噼啪”油灯上面的灯芯爆裂开来,随着灯芯变粗,灯头一跳一跳的,亮光大了一些。三柱细香散发出最后一丝轻烟后慢慢的熄灭,香灰随之掉了下来,落在香炉里面。
王鸿剑拿起三株香在油灯上点着后插进香炉里面,香头上闪了一闪,就像是一道流星划过天际落在了未知处。
“唉!师兄最近我的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师妹、眼皮跳这是你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是不是担心‘诗诗’她们,你放心好了,他们一行八人,再说了还有月瓷的‘混沌’那只老鹰‘飞凡’她们就是遇到什么危险也能够从容离开的,再说了普天之下还有什么人敢和我们为敌。”
看着信心满满的王鸿剑,依云道:“师兄话虽如此,可她们几个好久没有和我们联系了,你要不飞剑传书问问吧?”
“师妹、你又不是不知道,历来下山弟子除了他们自己主动联系,还有就算是遇到什么危险也有本门的救急信号,除此以外我们不得随意发传书给她们,这都是祖师戒律,我怎么可以破戒呢!”
“可是师兄,我的心这几天很不踏实,尤其昨晚上梦见雨峰他浑身是血,我问他疼吗?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可是他竟然笑了,说什么没有想起来,总之这个梦好像预示着什么?”
“师妹、不就是一个梦境吗?不用这么担心,那小子从来我们门下就滑溜的很,咱们的小弟子要是有他一半的机灵,根本就不会去和霸天对上。”
“师兄、事情虽然如此,但是话不能这样说吧!难道任凭霸天把我们的其他弟子斩杀,在这件事情上面,我认为小弟子做的对,我从来也没有想到他被逐出师门还一直念我们的情,竟然用自己的性命换其他人的安危回来,这件事情你看看那些其他首座无一不对他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