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打,你都当了几天车长了,我已经可以放手给你打了。”邓庆丁意识到坦克停了下来,便又提醒了我一下。
我先是用同轴重机枪大致测量了一下德国佬距离我们的长短,借着哨楼上面紧紧跟随着那些德国佬的探照灯,我朝着那些德国佬一连开了两炮,跑得最慢的几个德国佬瞬间就被炮弹产生的烈焰吞噬。
不过我对这些法西斯分子可没有一点怜悯之心,他们践踏着别人的国土,杀害着别人的亲人,掠夺着别人的财富,用来供养自己的国民,用来供养自己腐朽的上层阶级,这样的政权不值得我有任何的同情,我不管这些德国人以前从事的是什么行业,只要他们踏上了苏联的国土,他们就是苏联人民的敌人,也是我们的敌人。
“继续追!把这些德国佬赶尽杀绝!”我对着老莫大喊。
老莫听到我的命令之后便继续往前面开,开了大概有一百多米之后我又让他把坦克停下。
在这之后我重复着开炮的动作,我对着剩下的德国佬连续轰了好几炮,但还是有两个德国佬跌跌撞撞的在逃跑着,本来我想继续追上去把他们两个人给干掉,但邓庆丁这时候发了话。
“行了,别追了,为了干掉两个德国佬没必要浪费那么多弹药,虽然我们有充足的七十五毫米炮弹,但谁知道之后这些炮弹够不够用。”邓庆丁说。
话说回来,在炸毁还能修好的德军坦克之前,克拉奇科夫还是决定把那些跟我们坦克通用的弹药给拉回来了,这不,现在正好发挥了用场,缴获的德制武器也都被我们尽数拉回,现在我们的弹药如此缺乏,我们可不能浪费这些宝贵的弹药。
在回库区的路上我又听见了好几声爆炸声,看来又有德国佬触雷了。
这只能怪他们自己咎由自取了,谁让他们没事非要大半夜来偷袭我们厂区的。
不过幸亏我猜到了他们可能的计划,不然我们可能早就在睡梦中被德国佬给割断了喉咙。
一想到这些我就有些脊背发凉。
不过我们终归还是活了下来,这是一件值得我们高兴地事情。
把坦克开回了厂区之后,我们看见了十几个正举着双手排成一列的德国士兵正站在大门口的地方,所有的灯光目前都聚集在了这里,这些德国佬在现在成为了我们所有人的焦点。
几乎我们所有还活着的战士都聚集在了大门口附近,他们每一个人的眼神中都饱含着对这些法西斯分子的愤怒,有一个手上抄着冲锋枪的士兵还走了火,但他马上被一个内务人民委员会特别小分队的士兵强行拉走,不过那名士兵没遭到任何处置。
我们把坦克在大门口停下,然后一个一个的爬下坦克。
那位刚刚打电话的军官这时候正拿着一把左轮手枪在这些德国佬们的身后比划着。
那些德国佬面对着我们四个人。
他们之中有的人面无表情,有的人脸上则充满着惊恐,那些面无表情的人一看就是顽固的法西斯分子,如果要拿别的例子跟他作比较,可能只有抗战前期的日军跟他们有的一拼了。
“我想你们都能够听得懂俄语吧。”那位军官笑了笑。
没有人回答。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我会在这把左轮手枪里面装五发子弹,如果这一枪打出去是空的,你们中的那个人就能够活下来,如果这一枪是有子弹的,那只能怪你们自己不走运了,谁让你们来踏上了我们的国土呢。”军官抚摸着自己手上的左轮手枪,然后走到了第一名士兵的身后,将枪口对准了他的后脑勺。
枪声响了。
伴随着脑浆喷溅而出,那名德军士兵无力的倒下。
紧接着军官走到第二名士兵身后,那名士兵正在颤抖着,看得出来他并不想死。
但他旁边的一个士兵说道:“你这个懦夫。”
紧接着那名面无惧色的德军士兵高呼:“德意志第三帝国万岁!”
但他没能拉风多久,一发子弹直接贯穿了他的头颅。
“对于死硬派纳粹分子,我们一般都选择就地枪决。”军官大声说道。
军官跳过了那名刚刚在瑟瑟发抖的德军士兵,又一连朝着后面的德国佬一连打了三枪,枪枪都有子弹。
“这小子真走运,把他带走。”军官喃喃着,紧接着两个士兵把那名还在发着抖的士兵给带走了。
我看见他的裤子上这时候冒出了白烟。
“这家伙被咱们吓尿了。”我笑着说。
这样的循环持续了三轮,只有三个德国佬活了下来。
“这就是你们作为侵略者的下场,把这两个也带走,先关起来,有机会把他们送去莫斯科,好好尝一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感觉。”军官狞笑着说道。
“他们这样对待战俘是不是有些不妥。”老莫说道。
“你要知道,是德国佬先开始这么干的,不是苏联人先开始这么干的,你要怪只能怪德国佬自己了。”邓庆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