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先跟着卡图科夫旅混着吧,内务部那地方,目前还不适合我们,如果我们走运,打出了更好地战绩,我们指不定还能成为某个小部队的指挥官,比在那种地方好多了。”我说。
“这些小分队的主官都是政治官员,咱们在那地方,估计根本没机会出头。”老汉说。
“看来你们跟我想的都差不多,那就好了。”邓庆丁说。
没过多久克拉奇科夫还有其他的人也都纷纷从地下仓库里面出来了,他们被询问的时间比我们短很多,大概是只把战斗的详细过程给说完了吧。
“他们都问了你们些什么东西啊。”波戈列洛夫说道。
“就问了咱们的详细作战过程,也没有问些别的什么情况。”我说。
“那看来都问的差不多,进去的时候我还有些紧张,生怕出些什么差错。”
波戈列洛夫松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列夫捷特和另一名叫做索斯罗帕洛夫的士兵匆匆的跑了过来。
“指导员同志,我们找到了旅部的位置了,就在城区东面几公里外的地方,只是那地方略有些远,我们回来得慢了一些。”列夫捷特在克拉奇科夫面前气喘吁吁的停下并且敬礼。
“行吧,咱们走吧,去跟旅里面的人会合。”克拉奇科夫点了点头。
“你们知道旅里面还剩下多少人吗。”拉夫里年科拍了拍索斯罗帕洛夫的肩膀。
似乎索斯罗帕洛夫是拉夫里年科车组的驾驶员。
“不知道,连长同志,我们只找到了旅部的所在地。”索斯罗帕洛夫说道。
“旅里面的野战医院也在那里吗。”拉夫里年科继续追问。
“是的,连长同志,我就是找到了野战医院才找到我们旅的驻扎地点的。”
“给我说说里面现在是什么情况吧。”拉夫里年科说。
“怎么形容呢……重伤员很多,而且轻伤员也不少,还在活动的士兵绝大部分身上都有伤,我们没空去里面再仔细看看就回来了,怕你们等着我们太急。”索斯罗帕洛夫说道。
“刚刚我听内务人民委员会的同志说……我们旅的损失非常大,就这两三天的战斗已经把我们旅补充的大部分兵力都打光了,现在可能只剩下三分之一的人手和十辆坦克了……”
我走到拉夫里年科耳边对他轻声说道。
“看来不只是我们连……恐怕大部分的部队都已经被打光了啊……”拉夫里年科喃喃着。
“太正常了,拉夫里年科同志……就说我和你并肩作战的第一场战斗吧,从那开始,除了我们掩护迫击炮连撤退那场战斗以外,我们就没有一场战斗损失率低于百分之八十的。”
我拍了拍拉夫里年科的肩膀。
“好在我们打死了这么多德国人,也算是为那些战死的同志们报仇了。”我安慰道。
“战争嘛……总是要死人的,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德国人要来入侵我们的祖国。”
拉夫里年科说道。
“我曾经听人说过德国人的生活,他们生活得非常的奢侈,比我们的生活要好得太多,为什么拥有了这样生活的他们还要来入侵我们的祖国,跟我们在战场上跟我们拼个你死我活?我真的非常不能理解。”拉夫里年科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