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三蓝很自信,或者说对皮建设和皮四很有信心,照他的说法,只要皮建设出手,一准儿能够达到目的,这话说得秦东很无语,难道皮家就可以一手遮天为所欲为?
强行按耐住把这个夏三蓝暴揍一顿的想法,秦东很专注地听听说话,不时地还恭维夏三蓝两句,果然他很快就把皮建设给跟皮四如何合谋,皮四找到他,如何给工程队下套的,这些都被秦东用录音笔给完整地录了下来。
夏三蓝正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秦东看了看手表,装模做样的说了句坏了,留下句“改天再谈”,就赶紧离去,门口那个小伙子已经早就走了,秦东长呼一口气,握紧口袋里那只录音笔,健步如飞,飞快的园区。
下单兰搞不明白这位“秦老板”到底什么情况,猜出来可能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儿,又觉得将来肯定会多一个送钱的大客户,不由笑出声来,招呼他兄弟送来一瓶酒,两样小财,哥俩就这样喝了起来。
坐在出租车上,秦东给马经天打了个电话,这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八点,这么晚打扰人家,确实有些失礼,不过,为了工地,也只好这样。
马经天听说他已经取得受人陷害的证据,感到很惊讶,立刻答应他见面,一开始说是让去局里,后来,在秦东的央求下,答应到家里面谈。
马媛被马经天赶回房间了,客厅里十分安静,秦东把录音笔放在桌子上,先把情况整个乡马经天做了说明,然后把录音笔的播放键按下。
马经天一直没怎么说话,他静静地听着,当他听到西三懒说这是皮四和皮建设联手搞得事情之后,看了秦东一眼,虽然这个眼神里不带一点轻蹙,但是秦冬知道,马经天不高兴了。
听完录音,民警田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是皮家在背后安排的?”
“说是很骄傲u,我从来没想过。第一,我只是相信我们工地上的人不会吃里扒外,第二,我能够确定我肯肯定是被骗了,因为整个工程队,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不是亲戚就是最好的朋友,可一说哥哥哥信得过。尤其是我到工地后,听他们说了情况,我就想尽快找到这个业务员。今天,也是机缘巧合,我找到这个业务员后,随便找了个旗号,没想到就碰上了。”
实际上秦东撒谎了,他早就猜出来,或者说圈定了皮三,除了这一家子人,他在南市还真没有什么敌人,他也不相信川市的那个有势力的人会到南市来对付他,因此,皮三一定是唯一怀疑兑现。
夏三蓝躲的很深,他也没想到除了皮四和皮建设还有别人能够找到他藏身的地方,所以轻易的就去得了他的信任,然后炫耀一样把皮家的图谋说了出来。
马经天直勾勾的看着秦东,好半天,说:“这个事情我不一定能够插上手,皮加在南市的地位,说实话,很有特殊性,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给他们几分面子。”
“马队,希望你呢鞥能够帮我们一般,说实话,我知道皮三的实力很强大,可是,这个工程是我们的沈家兴民,整个村子包括我自己所有存款都在里面,我们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工程被别人抢走,这跟杀了我们没什么区别。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我们可以做一切事情。”
“秦东,你在威胁我?”
“不,马队,您代表的是公家,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更不敢威胁您,我还不至于啥的艮宫佳作对。我只是想说我们的决心和底线,使用假冒伪劣产品,甭管是不是被栽赃,起码反映了我们工地在减量检验方面的不规范,所以,我们认罚。但是,这个夏三蓝倒卖假冒伪劣产品,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我希望公家也对他进行追究和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