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秦家的子弟出去,绝不允许有任何有辱门风之举,从小,我就知道你是个桃花命格,将来你的婚姻恐怕还有一番周折,围绕在你身边的女孩子太多,或许你会挑花眼,这方面,我对你没有任何要求,相信我绝做不出玩弄人家姑娘的事情,但是,当你想要结婚的时候,一定要把你选中的姑娘带回家来,让我们看看,知道吗?”
秦东一阵苦笑,他知道爷爷会医术,会五禽戏,会八段锦,会古武技击直属,没想到还会相面,而且,还看出他有桃化命,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此时心情如何,可以说五味杂陈,酸甜苦辣都有。
不得不服,姜还是老的辣。
说完这些,老人家让秦东把那几个比较阴暗的病症都描述了一遍,不时打断秦东的描述,询问一些诸如肤色、舌苔、口气、脉搏、气色之乐的问题,秦东按照自己的记忆,能够清晰记得的,认真作答,没有注意的或者描述不清的,直言无讳,秦时迁倒也没有批评他,只是指点了一些该注意的地方和几样查探病情的小技巧。
秦东说完就被爷爷打发到祖祠祠堂给老祖宗们上香磕头,一套规矩下来,也过了十来分钟。
“这样,你这次回去,我跟你一起去一趟南方,你既然答应人家爱,那就不能做不讲信义之徒,无论我们能否将对方医好,一定要给人家一个交代。”
“爷爷,路途遥远,您……”
“没事,这个用不着你操心,去陪你奶奶、父母说说话去吧。一会儿吃饭时,我自然会过去。”
老人家有个习惯,每天都会看上一段时间的艺术,几十年寒暑交替,这种习惯从来没断过,对老人家的毅力,亲董事务必佩服。
在家里呆了三天,三天头上,秦东来到爷爷这里,准备告辞了。
“不行,你暂时不能走,必须在家再待一个月,我这里有些东西要交给你,你必须学会之后才能回去。”
秦东脸色一变,南市那边的事情多如牛毛,他怎么可能在老家待一个月?
不过,任他怎么抵抗,到底还是被“镇压”了,争取到的最大便利条件,就是老爷子承诺,交给他的东西要是能够早些学会,那就可以早些离开。
没办法,只好给林佩珊打了个点阿奴,林佩珊那边到也没多说什么,不过能够听出来,确实有些不高兴。
爷爷要交给他的,是一种针灸技术还有就是一套全书。
“爷爷,我这是出去经商,又不是出去行医,我还学这些要干什么?还有,我也不用出去打架,学什么拳术呀?”
爷爷一句话就把他的抗议顶了回来,“有备无患!”
秦东在外这段时间,医术确实给他带来了许多好处和便利,因此,学针灸到时不那么抵触,但这学拳术,他确实不大喜欢。
练拳跟学针就不一样,针灸一般来说就是“捏、提、旋、沉、浮、捻”等手法的不同组合,但是圈数不一样,一种拳法想要练好,绝对不是十天半个月可以的,那可是要真正下几年甚至几十年苦工才能达到。
秦时迁倒也干脆,在秦东学会秦家秘传的无极针法后,也不说教他李安全了,而是逼着他跟自己对大,这一打可不要紧,天天秦东都被老人家打得鼻青脸肿,过了三天,原本一直忍让的秦东不乐意了,开始在秦时迁的逼迫下进行反击,一开始连近身都困难,等过了五天,秦东就可以跟老爷打的旗鼓相当了。
第六天,秦东和老爷子一起,去省城坐飞机,直飞南市。
林佩珊和取钱都有些紧张,今天,秦东和他爷爷讲回到南市,原本,因为秦东一去将近二十天而心生抱怨的两个人,完全忘了抱怨这回事儿,开始着急忙慌的准备迎接秦时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