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季公子果然找赵姑娘讨酒去了。”满是书卷气的房间里,一个青衣侍卫小声地在描画鸟图的齐谨则耳边道。
“嗯,”齐谨则淡淡地应了一声,“盯紧点,看看他和赵子衿到底是什么关系。”
或许,这对他而言,是一个突破口也不一定。
毕竟,桃花公子,才是那个从来不用弃子之人……
……
“我又不欠你的,干嘛要请你喝酒?”赵子衿简直无语了,她今日一人乔装打扮出来找清言,结果,走到半路,竟然被突然出现的“姬非离”给劫了,非说她欠他一顿饭。
“子衿怎可如此无情,我帮了你,你连一顿酒都不愿意请吗?”姬非离一脸伤痛欲绝,亮晶晶的眼神仿若在指责赵子衿的过河拆桥。
赵子衿气死了。
他什么时候帮过自己?
他除了给自己捣乱添乱,他哪里帮自己了?
“不愿意。”
毫不留情地,赵子衿一别头,就是不答应。
她还要去找清言呢,谁有功夫和这厚脸皮在这胡扯浪费时间。
“那你给我唱歌吧。”姬非离眨眨眼。
赵子衿抓狂。
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根本不听人讲话!
我饭都不想请你,凭什么还要给你唱歌,你脑子有坑可是她脑子没病啊!
“皇宫装鬼……”眼看赵子衿掉头要走,姬非离托着下巴,幽幽地看着她说道。
赵子衿……
你怎么还记得?
“不唱,我今个儿嗓子不舒服。”
别开脸,赵子衿烦躁。
“给,菊花茶。”
如同变戏法似的,赵子衿一回头,就看到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摆在自己眼前。
默然半响,赵子衿心死,接过茶水喝了一小口,问道:“你哪弄来的?”
姬非离勾唇:“天上掉的。”
赵子衿……
“你想听什么?”
既然逃不掉,赶紧唱完走人才是,真想不到,她好好一个赵府嫡女,有一天,竟然沦落到要出卖自己的声音……
“你给我讲讲林玉简之前吃得那个让人昏睡的毒吧。”
赵子衿……
你能不能好好讲话!
冷着脸,赵子衿起身,拂袖欲走,再跟这个神经病待下去,她都要气死了。
“好了,不逗你了,”姬非离身形如电,瞬间拦在了赵子衿身前,摸着鼻子道,“就这个不换了,说说话我就送你过去。”
赵子衿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坐下,尽量精简的解释:“那是一种用曼陀罗花秘制的药粉,其实简单来讲,就是一种带有微量毒素的麻醉剂,服了虽然对人体无害,但如果没有解药,一日之内,服药之人将无法动弹,但却仍旧能够感觉到外界的声音和情况,一般来说,医学上用的比较多。”
“哦……”长长地应了一声,姬非离眨眨眼,似乎觉得颇为有趣的样子,“花也可以入药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