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疑惑地开口询问,不想许清言更加疑惑。
“蛇印?你被蛇咬了?”
说着神情都紧张起来。
赵子衿连忙摇摇头。
“不是,就是,我……”一时语塞,赵子衿也不知如何跟清言解释那个复杂的事件,“就是之前我的手臂这里有一块蛇形的印记,是夹竹桃毒素形成的,早上看还早的,怎么睡了一觉起来,就没了……”
兀自不解,赵子衿解释得也模糊不清,摇摇头,或许是那毒素扩散,被黑白无常发现,担心自己死得太随意,故而将它除了去,也好,自己本想这两天将它弄出来的,这样也省了她一番功夫。
这厢她感叹自己运气好,清言却皱眉追问起来:“夹竹桃又是怎么回事?你中毒了?”
“啊?”慢半拍地抬起头,才发现清言担心而严肃地望着自己,心虚地撇开眼,夹竹桃这次的事情,她由于怕清言担心,并没有过多地解释,更没有告诉他,自己也中毒了。
这下,清言问起来,她不由地气短起来。
“没有啦,就是……嗯,一点点,很少很少,余毒罢了,不过,现在也没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干笑着解释,赵子衿见清言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就迹象,连忙转移话题。
“啊,我请姬非离吃饭就是因为我,生辰的时候他送了我一个夹竹桃的树根,我才发现这事的端倪的,对了,清言,我生辰你送我的是什么啊?我当时太急都没来得及看。”
干笑着将话题扯到清言身上,赵子衿本指望能将气氛活跃些,不想才说完,清言的脸色愈发地不好看了。
心头暗骂一声,又赶紧补充解释道:“你的礼物我让西月专程收起来了,我回去就看,我……我就是忘了,清言你送我什么啊?清言……”
又急又自责地呼唤,奈何清言站起身来,一句话也没说,看也没看赵子衿,带上赵子衿为特制的面具,通过特殊通道,转头就走了。
赵子衿……
谢辞没来得及告诉姬非离,人却莫名地找不到了,本想和清言说说话,结果自己作死又把清言惹火了,去品香楼找人都不搭理自己。
委顿在家,赵子衿表示,真得好无聊。
最重要的是,她今年冬月便是及笄之龄了,可是,她和孙棋墨的婚约,到现在还没能取消。
她又不能学林玉简那二傻子,写封休书,冲到孙府门口一通说,然后把婚约推掉,那样她估计名声可能比前世还要烂,那她辛辛苦苦忙活这么久的成果,岂不是全部白费了。
再者。
想到孙棋墨,赵子衿有些厌恶地趴在桌上耸了耸鼻子,之前只道他是一个重情专一的迂儒男人,子涵姐姐的事情过后,她才看清。
这人不是迂儒,只是没给他放纵猖狂的机会。
子涵姐姐不是子琴,两府之人都知道他喜欢她,他便这般占了子涵的身子,表面还不曾有一丝风声走漏,装作什么都没有的样子。
真当她信子涵姐姐口中那套酒后乱性的说法。
男人如果真的醉酒,那是打都打不醒的,所谓乱性,不过是男人有色心没色胆,借酒行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