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萨噜!俺要撕了你!”猴子知道这黑水可以化筋骨,就是这水汽沾上了也噬肤之痛,而且极难痊愈。
“不给点教训,不知道修罗王有几支眼!”萨噜阴阴的说。
“咕咚咕咚!”青铜鼎里,黑水沸腾,水汽上串,沾着猴子的毛发,毛发就像被火给灼掉了。
猴子倒挂在笼子上,尽量让自己远离水汽。
猴子的肺部开始灼烧,鼻子疼痛着,汗水滴到黑水锅中。发出“噗噗”的声音。
“噗噗!”两声爆响,猴子的眼睛看不见了。接下来耳朵也如火烧般刺痛。
远处上风口,萨噜还在杯盘交错,饮酒摆宴。
“军师!”一个副将模样的修罗对萨噜说。“黑水的伤是血食也无法抑制的。别让齐将军真死了!”
“撤去黑水!”萨噜看着猴子的样子,笑了。
猴子无力地趴在笼子上,他在想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黑水到底是能把自己怎样?
被黑水吞噬掉的修罗们到哪里去了?他不知道。
四周终于安静了!猴子因为看不到了,耳朵变得格外灵敏。
“哧哧!”是脚下的土地里边的声音。
“卡啦。”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之后,笼子门被打开了。
“谁?”猴子压低声音。
“孙将军,是我呀!虚宿。”一个熟悉的声音。
“汝怎么来了?”猴子感到吃惊,但是他的鼻子告诉自己,这个味道确实是,虚宿混合着泥土的味道。
“将军眼睛怎么了?”
猴子的胳膊被抬着,迈步走出笼子。
“萨噜!”猴子警觉着。
“我来的时候就没人了!只剩有两三个牛头力士,负责看守随军女眷。”虚宿道。
“看来没走远,许是上山了。”猴子心想。
“山上什么情况?”
“魔家四兄弟反了!要血祭娘娘!”虚宿急切地说。
“因何如此?”猴子用手搭在虚宿肩膀上,另一只手去摸索。
“小人不知。”虚宿急忙用手来迎。“血祭娘娘。罗喉王必定以为是天人所为。今夜又是花海圆月。”
“娘娘现在死活?”猴子捏紧了虚宿的手。猴子不知为何,总惦记着白衣姑娘。
“将军,轻些,这副手爪子一会儿还要打洞的。”虚宿面孔扭曲,显然疼的够呛。
“快说!”猴子焦躁起来。
“小人,看势头不妙就逃了,属实不知。”虚宿急忙回答。
“那你如何知道俺在这里?”猴子将信将疑。
“小人是顺着酒食的味道来的。小人要寻将军,从山上下来的。半路看到战火四起,慌忙中就施展打洞本事,逃出重围。”
“将军,从我挖的地洞可以安全上山。”虚宿对自己的本领很炫耀。
“俺去救娘娘,你的洞可容我?一路上山?”猴子似乎见了希望,他心系山上之人。
“去得的。”虚宿:“只是,只到半山,未到顶峰。顶峰是石头的,小人挖起洞来要费力许多。”
“那也好。扶俺到你地洞去!”猴子紧紧的抓着虚宿。
“将军,你自身难保,还要去上山作甚?”虚宿带猴子来到乱石遮掩的地洞口。
“将军,此时娘娘必早死了。”虚宿想甩开猴子溜之大吉。
“俺自有道理!”猴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决心。
“虚宿,俺平日待你如何?”猴子依旧抓着虚宿不撒手。
“如同兄弟。”虚宿实话实说。
“救命之恩,俺必报达。”猴子说。
“将军说的哪里话来?”虚宿不好意思道。
“既然你我如同兄弟!”猴子拉着虚宿的手。“俺于你再办一件事。”
猴子将尖嘴伏在虚宿耳朵上。
“事成之后,俺必会向婆雅王为你请功。那些阿修罗美女统统归你所有,俺只要一人。”
“将军,当真会为小人请功?向婆雅王!”虚宿激动万分。
“俺,何时曾失信于你?”猴子道。
“那将军必要小心。若是死于乱军。小人无凭无据的,又如何向王驾请功?”虚宿嘟嘟囔囔的还是不放心。
“这个你先拿着!”猴子从腰间摸出,银质的插翅飞虎腰牌。这是婆雅族的将军才可以佩戴之物。
“好的,将军此牌虚宿就收下了。就此别过!”虚宿收了腰牌,将猴子带到地道口。
“虚宿记住,莫忘了相约期限!”猴子凭着触感和嗅觉摸索进去。
“尊巴悉那”虚宿低声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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