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我家的一个星期,江北每天都陪着我练习使用轮椅,我看得出他是想用最短的时间让我变得坚强,教我学会独立!
其实,我的坚强和独立一直都是自己特别引以为傲的东西。只是,在他面前,我有时不太想坚强,也不太想独立。
在江北的严格监督下,我逐渐开始能够熟练地使用轮椅,生活上也基本可以达到自理,差不多又恢复到了之前没做手术时的状态。只不过,那时陪伴我的是拐杖,现在陪伴我的是轮椅。
我的那把轮椅是江北让人从京都买回来的,最新的款式,电动、手动可以自由转换。江北说,如果以后有需要,还可以加装上楼梯的功能。
这几天我一直是和江北睡一起的,他每晚都会将我揽到身前,却顾忌着我的腿丝毫不敢造次。有时候,睡到半夜,我会听到江北去冲冷水澡的声音。
“既然忍得这么辛苦,不如你就去别的房间睡吧。”我故意逗他。
“不要,现在不抱,以后不知什么时候才抱的着了。”他任性地像个孩子,让我不禁怀疑这句话真的是那个冷硬霸道的男人说的?然而,细细思索,他这话又让我禁不住一阵心寒,这才意识到他终究不会长久地陪在我的身边。
其实,我觉得江北的顾虑根本就是多余的,我手术的伤口很小,早就完全愈合了,做那事儿应该没问题。但我邪恶地并没有说,我就是要看看这个色色的男人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就在我从医院回到家的第七天晚上,江北很早就把我抱上了床。
“腿好了吗?还疼不疼了?”我当然能猜出他这么问的目的,脸颊瞬间爆红,迅速脑补出那一晚我们在他小公寓里的激情画面。
“还……还好吧。不……不怎么疼了?”我回答的有些支吾,“我......我这几天安全期。”末了我又补了一句。
“噗!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有,你脸怎么这么红?是想到了什么还是在期待什么?”江北这丫的笑得忒特么猥琐,却依然迷住了我。
“想到什么?期待什么?你觉得我应该想到什么?还是你想让我期待点什么?”面对他的撺掇,我从来都是毫不示弱。丫的,姐还整不了你了。
“告诉我,感觉......怎么样?”江北性感的音色,在我的耳边回荡。
他说这话时,离我特近,声音也很低,那张色泽红润的薄唇几乎要贴到我脖颈了。呼出的热气更是直接打落到我的肌肤,弄得我痒痒的。
“一点也不好。”我故意违心的回答,难怪有人说女人说的话都是相反的。
“是吗?看来是我没用对方法,没关系,这次我好好的教教你。”江北喉结滚动,声音暗哑,脸上开始展现出美丽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