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被我的问话呛得一阵咳嗽,“咳咳......你这丫头脑洞可真大。”说完,他稍作思索,“嗯,你别说,这小子长挺帅,要是被带去迷都做少爷,没准儿还真能红,挺多款姐儿、富婆儿,都好这口儿。”
“你敢!他可是我亲弟。”我朝江北翻了个白眼。
江北望我两眼,似乎有话要说,薄唇动了动却没出声。最后,他只告诉我:“你不用为齐浩担心。这小子年纪虽然不大,有时候可是挺能的。”
我急切的想知道他具体指的是什么,但他却不肯再说。我清楚,如果他不想说,就算我再问,也问不出来。
于是,我开始转换话题,“我在迷都遇到的那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
“哪个女人?”江北好像是完全忘记了,不过,我倒觉得这丫的肯定是装的。
“就那个叫叶阑的女人。”我当然不介意提醒他一下。
江北这才不得不继续说道:“叶阑啊,她是我老板。我和她没什么其他关系。”
“没什么其他关系?那她看我的样子干嘛像要吃了我似的?她还说那两瓶红酒是下了药的。”我斜眼觅着江北,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你家爷们儿的魅力太大,让女老板给惦记上了。至于那两瓶酒......当然是她给爷预备的,不过被爷提前给喝了,然后......然后的事儿你不都知道了嘛。”江北似乎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一定是想到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那她......以后要是再给你下药咋办?”听了江北的话,我不免有些担心。
江北勾起唇角,嗤笑一声,“不会有下次了,一个男人对那种酒的承受极限就是两瓶,多了,就特么得死,少了,对我来说已经不会再起作用了。”
我不禁脊背一寒,没想到那天的情况竟如此凶险,“那你还敢喝那么多?是想精尽而亡?”
江北被我说的俊脸一红,“色女,啥话都敢往外扔,你就说我是想死你身上得了。”
“行啊。小北北,警告你最好老实点,牙刷和男人不能与人共用!懂?必须给姐守身如玉,不然......嘿嘿”我故意用手指使劲戳着他白色浴巾下面的隆起,“姐废了你!”
江北夸张地抽气,拧眉,“嘶......你这娘们手劲儿忒特么大,爷真要被你给戳废了。”
“是吗?这么不禁造还敢说是我爷们?”我当然不信他的话,这丫的不定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果然,下一秒,这丫的就坏笑着伏我耳边,轻啜着气说:“要不,你给爷试试是不是真被你给戳坏了?”
“戳坏了咋样,没戳坏又怎么说?”我白他一眼,就知道这丫的是想占便宜。
“戳坏了嘛,你就得对爷负责,嫁了爷。没戳坏嘛,就是爷错怪你了,向你赔罪,娶了你。”江北笑的一脸痞气。
这是江北第二次说要娶我,第一次我觉得不过是男人情动时的花言巧语,而这一次......我依然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认真的。
“江北,我的腿......可能永远也站不起来了,你......真的不嫌弃?”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显得郑重,我要他知道我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良久,他都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