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微闭着眸子,任由我摆布,我轻柔地为他淋水、打洗发露、漂清、擦干。就在我拿起一条大毛巾,给他擦头发时,这丫的突然开口:“齐薇,除了我姐,你是第一个给我洗头的女人,真想让你洗一辈子。”
说完,江北就在我面前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平角裤。我想,这一刻他是真的把我当成他的妻子了。我也更加轻柔地开始为他擦拭身体,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疤都让我心颤到不敢触碰,又让我痴迷得挪不开眼......
就在我转身要去给他取替换衣服时,这丫的竟然不要脸的来了句:“齐薇,你太敷衍了,爷的鸟你还没给洗呢。”
我取了衣服转回身,捏住他好看的下巴,半眯着眼睛看他:“爷,你确定要我给你洗那里?勾出火来,概不负责!”切,跟我色?姐能怕了你?
江北立刻干咳两声:“咳咳,那就先不洗了,反正暂时也用不到。”
我在他的俊脸上轻拍两下,将一条干净内裤和一套新睡衣递给他:“乖,自己换衣服。”然后,抱起他脱下来的那套暗蓝色睡衣,转身去了浴室。
“齐薇,你调戏爷上瘾了是吧?等着爷收拾你。”江北在我身后咬牙切齿。我却又一次忍不住笑出了声。
......
后来的几天,江南一直没来,只有那个姓沈的大夫每天来给江北换药,打吊瓶。直到两个星期以后,我才再次见到了江南。
沈大夫说这是最后一次换药,江北恢复得不错,以后也不用再打吊瓶了,我这才松了口气。
我想,江南来,肯定也是要亲眼看看江北到底恢复得怎么样了。这俩男人虽然一见面就互相怨怼,谁也不让谁,但那种流淌在血液里的兄弟情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这次换药,江北破天荒地没叫我出去,我想他一定是想让我看看他已经愈合的伤口,免得我为他担心。
但当我亲眼看到沈医生一层层除去纱布,露出紧实的小腹上那一处狰狞的伤口时,我还是被吓了一大跳。
那根本就不是刀口,而是生生被剜去了一处皮肉。虽然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也长出了淡粉色的新肉,却还是让我忍不住一阵阵心悸,眼泪差一点就落下来。难怪江北以前每次换药都会让我出去等。
沈医生很快在伤口上又敷了层纱布,并嘱咐我二十四小时以后再把纱布除掉。这些工作做完以后,江南吩咐沈医生到车里等他。
沈医生走后,江南才从衣兜里掏出一瓶药膏,递给江北,“这是从家里拿来的药。”
江北立刻皱起眉头,眼看着就要发作:“你告诉姐了?”
“说什么屁话,我要是告诉姐,她早把你抓回去了,还由着你在外面胡闹!”江南的声音比江北还大。
“哥,我没胡闹,信我!”江北特别好看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我隐约觉得这可能是江北第一次喊江南哥。
“嗯。”只一个字,两个妖魅的男人相视一笑。靠,太特么诡异了,这俩男人连唇角勾起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