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时,江北来敲我休息室的门。我没理他,他也没客气,直接开门就进来了。我看都没看他,摇着轮椅就要出去。江北一把拽住我的轮椅,俯身,薄唇贴我耳边:“齐薇,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我故意绷着脸,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错哪儿了?你生气了我就错了呗。”江北一脸无辜。见我没说话,想了想又继续补充:“以后你想拍电影就拍电影,想拍电视就拍电视,我不管了,吻戏,床戏啥的用替身就行。”
看着这个冷硬霸道的男人在我跟前伏低做小,我再也绷不住了,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好了,爷,我齐薇有自知之明,本来也不是拍戏的料,以后我就专心唱好我的歌就是了。”
听我这么说,江北一下就抓住我的肩膀,“走,跟爷一起回家!”
虽然他戴着面具,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能明显感觉到此时的他如释重负,高兴得就像护住了心爱玩具的孩童。
“晚上,做好吃的给我。”我像个小女人似的朝他撒娇。
他伏我耳边,低声来了句:“爷洗干净了让你随便吃!”
“流氓!”我低咒一句,看着他喉结上的那抹痕迹,不禁有点脸红。
江北在我鼻尖上轻轻一刮,样子宠溺得不行。不过,下一秒,这货就特不要脸地来了句:“迷都多少女人想吃,爷还不乐意给呢。”这妖孽魅惑的样子忒特么撩人。
“北北,跟姐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是不是早把姐给绿了?”看着他妖魅的样子我忍不住逗他。
江北微微低头,卷曲的长睫拂在黑眸上颤了颤,样子有点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捏住他好看的下巴,轻轻挑起,故意朝他脸上吹气:“北北,乖乖告诉姐,说实话,姐一准儿不怪你。”
江北俊脸一红,话说得也有些支吾:“那次想你想得不行,酒喝多了......让叶雨那娘们......给摸了。”江北偷偷瞄我两眼,一句话说得毫无底气。
看着他的样子,我瞬间不淡定了,声音也高了几度:“然后呢?你是不是和她......和她睡了?”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睡屁,爷硬都没硬!”江北忽然伏我耳边,声音特轻,“现在,迷都的娘们背地里都说爷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我扭头,对上他俊朗的黑眸,那里似乎装满了看不尽的深情。
见我看他,江北一下就吻住了我的唇,一句话却说得利落又清楚:“爷的好,只想让你知道!”
吃过江北做的晚饭,他找出一瓶药膏让我帮他擦。这应该就是他说的那个他家祖传的秘制药膏,我洗净双手,接过他递来的蓝色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