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这么一说,我立刻想起最后一次医生给他伤口换药时的情形。那是我第一次瞧见他小腹上的伤,那哪里是被捅了一刀?根本就是被生生剜掉了一块皮肉,只是看着都觉得疼,却原来……都是为我。
我忍住心里的酸涩,返身揽住江北瘦劲的腰身,脸颊贴在他胸口处摩挲,“北北,你傻的叫我心疼。”
江北低头吻上我的唇,性感低沉的声音听得我心尖儿都跟着颤,“齐薇,爷养你一辈子,你就疼爷,宠爷一辈子!”
电视屏幕一黑,寂静的空间里只有我俩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伴随着极致缠绵的热吻,由清浅转为粗重。
“齐薇。”江北喘息着喊我名字,哑着嗓子的声音,特别性感,“你是不是给爷下啥药了?亲亲就能来感觉。”
暖色调的昏暗灯光斜射到床头,江北一张蓄满了情欲的俊脸妖魅异常,我看见他还带着我吻痕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带着点喘:“齐薇……爷想你了。”
我没给江北下药,自己却中毒了,中了一种叫江北的毒......
接下来的日子,江北一直赖我这里,理疗也从每天一次增加到每天两次。对于我的腿,他和齐浩都比我自己还上心。我想这肯定也是能让齐浩乖乖给江北腾地方的主要原因。
这段时间,江北的生活特别简单,除了和我一起去帝豪排练就是窝在家里和我厮混,连迷都酒吧都没去过。
我调皮地用纤细的手指,在他魅惑撩人的胸膛上边画圈,边戏谑地问他,“爷,你是不是离开迷都从良了?”
他望我一眼,好看的眉头拧到了一处,声音异常严厉,“别说的那么难听行不?什么从良?爷一直就是卖艺不卖身的,特么的干净得就和一张白纸似的。”
我实在憋不住,在他跟前毫无形象地笑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他竟宠溺地拿着纸巾替我擦掉,故意一脸嫌弃地冷着声音:“齐薇,你真邋遢!都不知道我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睡了你这么个小妖精。”
我好不容易止住笑,假装一本正经地问他:“爷,你都不去迷都了?是不是让夜来香的老板娘给甩了?”
江北往我头上爆个板栗,没舍得用劲儿,“丫的,齐薇,爷要是真娶了叶阑,你还不得哭死?订个婚都特么哭好几回了。”
他的大手宠溺地摸摸我的头,轻叹了口气,“叶雨的事儿,叶阑肯定怀疑是我干的,她俩关系虽然不好,但毕竟是姐妹。这段时间我最好还是离叶阑远点,免得让她觉察出什么。”
其实,我一直这么追问他,是特别想听他说一句,他再也不回迷都了,再也不见叶阑了。却原来.......终究是自己的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