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肚子里的,敢说不是你的?我都听见他给你打电话了。”我的声音越说越低,到了最后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在说什么。
江北愣了几秒,然后扑哧一下,忍不住笑出声,修长的食指点着我的鼻尖,“卧槽,齐薇,你想什么呢?我和沈乔......沈乔小我七、八岁呢,你可真够恶趣味的。”
“现在不就流行老牛吃嫩草吗?”我白他一眼,迫切期待他的下文。
江北的声音忽然严肃,“是齐浩的,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你。”
“齐浩?”
“嗯。她和齐浩早就认识了。沈乔的父母都是聋哑人,他爸曾经是祥叔的手下,一次偷人钱包的时候被当场捉住。一群人围着他打,送到医院时伤得很重,被诊断为肾破裂,没过多久就死了。她妈带着她改嫁,她继父好像是个修鞋的,绰号眼镜大叔。
齐浩应该是通过他,认识了沈乔。后来,齐浩为了给你凑学费,跟着眼镜大叔加入了祥叔的盗窃团伙。沈乔初中毕业以后,考了警校的中专,后来遇到这件案子主动要求去做卧底。我认识齐浩的时候,他已经在帮沈乔做事了,而沈乔是我执行这次任务的警方搭档。”
“所以,并不是你在利用齐浩替你完成任务,而是他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在做这些事了?”江北所说和事实展现出来的全部吻合,不容我不信。
“嗯,他进盛典的时间应该在我之前,只不过开始是跟着祥叔,后来才跟着韩青云做了荷官。而盛典,我一直以为是韩青云的,最近才知道真正做主的其实是祥叔。我和叶阑订婚,条件就是让她带我进盛典。我进入到盛典管理层的时候,才发现齐浩是那里的荷官。他俩感情很好,在一起挺长时间了。”
“那天,我去你家找你,沈乔好像住在你家,而且你还穿着和她同款的睡衣。”我咬了咬唇,憋不住,还是把心里最膈应的那件事和盘托出。
“靠,我猜就是那天的事让你误会了。”江北扯了扯唇角,“小醋缸,乱吃飞醋。那时候我做完了第一次手术,沈乔还有些事没处理完,我回来帮她。当时,祥叔的人在找她,上面让我们两个人住在一起,便于暗中保护。”
江北把我的身体拽得更近了一点,薄唇伏在我耳边,“你还记不记得前一天你让我给你做解药,强上了我多少回?伤口都弄裂了,身上也粘的要命,早上我只好回自己的住处洗澡换药。谁知道你就找来了,我心里一急,抓起套睡衣就穿上了,没想到是齐浩的,你知道之前我住你这里,齐浩住我那里的。”
江北的食指戳了戳我额头,音色黯哑,“你还敢醋?也不想想,被你干了一晚上,我哪还有力气,真以为爷是超人啊,从你那儿走的时候,三条腿特么都是软的。”
看着江北发黑的俊脸,再配上眼睛上雪白的纱布,我一下没忍住,红着脸笑出了声。
江北磨牙,“你个色女,还笑?”说完,他棱角分明的薄唇就伏上来,将我还未发完的笑声一下闷了回去。我和他就像两条久在岸上搁浅的小鱼,彼此要将对方嘴里的空气全部吸干,唇齿撕磨,贪婪啃食。
他将我越搂越紧,我的身体紧贴着他的,随着两个人粗重的低喘,我很快就感觉他原本乖乖的某处已经开始不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