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口红印,还有陈爱兵脖子上的吻痕是哪儿来的?”我鼓着腮问他。
“真是一孕傻三年,陈爱兵是戏剧学院的,这么简单的妆还难不倒她。”
“那......那个电话。”我咬了咬嘴唇,忍不住问他。我打电话之前特意按下了录音键,通话内容他一定听过了。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江北的神色一暗,墨色的眸子微微眯了眯,“我受伤以后是陈爱兵送我去的医院。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我还昏迷着没醒,她才趁机接了你的电话,玩了那种不入流的小把戏。”
江北的大拇指在我脸颊上轻轻摩挲两下,声音越来越低沉,“昏迷的时候我好像做了个梦,梦里你对我说,江北,我肚子好疼。我一下就吓醒了,没想到是真的。”
“为什么我问你的时候,你只说受了伤没说昏迷的事?”我没想到他会伤的这么重,竟然昏迷了一天一夜,忍不住一阵心疼。
“怕你担心。”江北嘿嘿笑了两声,样子好像被当场抓包的顽童。
“我醒的时候特别想你!”他轻吻了下我额前的发丝,“可那时候是半夜,我不敢打电话,怕吵醒你睡觉。后来,看见陈爱兵身上披着我的衣服,以为是夜里天气凉,并没多想。
第二天,就接到姐的电话说是你生了。我心里特急,真恨不得能飞到你身边陪着你。可医生说我昨晚刚醒,必须要观察二十四小时,而且,我腰上的伤......当时实在是站不起来。隔天一早,打了止痛针才赶到京都。”
听着江北的叙述我心里越发不好受,难怪那天早上他来的时候,神情疲惫,脸色也不好,原来有这么一大段隐情。他带着那么重的伤还费尽心力的讨好我,而我不仅不听他解释,还说要和他离婚,甚至想一声不响地离开他。以至于他伤口化脓,发了高烧,疲劳过度,最后晕倒在医院大门口。
“老公,对不起,我错怪你了。”这还是我生完孩子以后,第一次叫他老公。
没想到,一听我这话他竟像个孩子似的趴在我身上,抽了抽鼻子,嗔怪:“老婆,你都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委屈。你要怎样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寂寞的灵魂?”
被这个平日里一向阴冷硬气的爷们儿突然这么一搞,我心里的负罪感又加深了一层,蠕动双唇喏喏着:“你说怎样就怎样。”
“肉偿!”江北忽然抬头,凝眸望我,俊脸上满是狼性的亮光。
“江北,你丫的阴我!”看见江北早就拿在手里的一盒“小雨衣”,我这才回神,自己又被这丫的算计了。
“老婆,我想你很久了,都憋大半年了,真的会死人的。”我最受不了这妖孽撒娇耍赖的样子,瞬间沦陷,整个身体都开始任由他摆布。
江北并没如我想象中的疯狂,相反他的动作极慢极柔,“老婆,我疯了似的想要你,又特别害怕一不小心就把你弄疼了,怎么办?你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