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相苏崇年忍无可忍,约邝天明在天香阁会面。√所为之事,事关苏静莲。朝堂上,苏崇年给足了他面子。私下往来,第一次以岳父自称。
“老夫膝下仅有她一个女儿,她娘亲去世的时候死死抓着老夫的手。非要老夫答应护她周全,方肯闭眼。你要学皇帝专宠,尚未有资格。老夫不是不通情达理,起码雨露均沾。王爷若不答应,老夫的人马上起步寒平王府。”
鹿死谁手,由天定。东杉国当朝傅相,终于硬气一回。
“岳父大人,是想与小婿撕破脸?小婿垮台,对你和苏静莲无任何好处。邝天基看似懦弱,实则心狠手辣,和小婿沾边的人不会有好下场。不过,岳父大人的话小婿会认真考虑。”
邝天明还算识相,苏崇年不宜逼的过紧。逼急了,谁都捞不到好处。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看惯杜剪雪和邝天明品茶赏字,分外恩爱。苏静莲已见怪不怪,别无它求。让人将佛堂收拾干净,明日开始她便在内潜心抄经诵读,了却余生。一阵刺鼻的酒气传进屋子,苏静莲上门前探个究竟。一双强有力的手把她扯进怀里,着实吓了一跳,“谁?谁敢轻薄襄平王妃?”
“苏静莲,你当真记得自己的身份?口口声声无怨无悔,全是说给旁人听。你偷求苏崇年,不惜鱼死网破,差点坏了本王努力多年的大计。既然如此,本王成全你!”他酒气缠身入骨,彻底丧失理智。像发疯的野兽,撕掉苏静莲的外衣,推倒在床。
“不是,不是这样的。求求你,别伤害我。”雪白的肌肤被肆意侮辱,尽情占有。她无力反抗,哀莫大于心死。
浮香满脸惊恐,一个踉跄摔在杜剪雪裙下。杜剪雪早看她不顺眼,又怕随意处置惹邝天明生疑,破口大骂,“毛手毛脚的,死丫头,莫非见鬼了?”
“王爷…王爷疯了!嫡王妃不同意,王爷玷污了她。眼下,院子里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嬷嬷和丫鬟。”
“你说什么?”无视伦常,白日淫欲。耳边充斥着邝天明新婚夜的信誓旦旦,憎恨苏静莲的两副面孔。瞳孔大张,冲了出去。推开一众闲杂人等,亲眼所见污秽场面。苏静莲浑身剩件红肚兜,嘴角淤青。明明平日以弱示人,现下眼里有恨。一生一世一双人,玩笑至极。手掌攥出血痕,生平的骄傲和自尊碎满地。
她不能哭,不能闹,不能失了仪态。镇定自若,收拾残局。命浮香禀退所有人,不许把邝天明的荒唐举动透露半字。违抗者砍手剁脚,不留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