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霓裳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就对涟景言听计从,他们两个不都算是绝交了吗?一定是因为之前涟景帮过她太多次,而她又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才会如此,嗯,对,一定是这样,舞霓裳这样自己说服自己。
“看来主子你果真是喜欢上那姑娘了。”舞霓裳刚走就有一个人从暗处走了出来,面上银白色的眼罩面具在月光下泛着银光,赫然是早涟景到京都来的容祁。
“什么时候来的?”涟景对于容祁偷听他的谈话并没有恼怒。
“反正就是该听的不该听的属下都听到了。”容祁忍着笑意,他可从来没见过他的主子对一个人这么无可奈何过,尤其还是一个姑娘,若非是爱至深处又怎么来解释他主子异于平常的行为。
涟景负手而立眼尾扫过容祁,反问道:“你该听到什么?”
“不,没有一句是属下该听的!”容祁头皮发麻,他似乎是说错话了。
“如此甚好。”涟景对容祁的回答还算满意,又拍了拍容祁的肩膀,“以后呢也要记得挑时机,我的墙根可不是这么好听的,一次足矣!”
容祁心中暗道他们世子可真是腹黑,明明一早就知道他来了,刚才还问他什么时候来的,他要是刚才骗他主子,说不定得挨一顿搓。
“只是主子刚才的情景若换做是王爷或者王爷的人撞见,只怕那位姑娘大祸将至。”容祁有些担忧,刚才那姑娘的样貌他虽然没敢去看,但是是他们家主子放在心尖的人。他和涟景虽是主仆但情义上更像是兄弟,他自然是希望涟景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