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中又想起了昏迷中那似有所悟的女人娇喘声,但很快我被我无稽之谈的想法否决了。
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我的自身条件,凌帆都不可能做对不起我的事,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我想应该是最近我没去公司,他这个副总经理要经常出去应酬才蹭到的,男人嘛,逢场作戏多得很,我没那么小肚鸡肠。
我的伤的确不轻,在医院一躺就是整整一个月,腿已经慢慢恢复,但打着钢针只能用轮椅代步,不过声音依然没有,这让我很郁闷,想打个电话问集团情况也不行。
最奇怪的是,前段时间公司高层们还陆续来看我,医院院长也会来巡房,可直到后来几乎都没影了,而且我的病房门口还多了两个保镖,就连护士进来换药他们都跟着。
凌帆告诉我,车祸有点蹊跷,他怀疑有人在刹车上动了手脚,所以为了我的安全他只能让保镖保护着我。
我忽然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似乎真的是刹车出了问题,以至于在转弯时无法减速才撞上了石墩,翻车到了山坡下。
可打底是谁想对我下杀手呢?
大伯吗?毕竟他被我爸赶出了公司,一直怀恨在心。
但似乎又说不过去,即使大伯不在公司,每年分红我爸还是照样有给,可以说他们坐着玩也是有钱领的。
而且我出事了,受益人也会是我老公凌帆,他们捞不到任何利益。
至于凌帆,那就更不会了。
外界虽然不知道,但凌帆很清楚,在他娶我时,我爸就让他签下了婚内协议,无论以后婚姻结果如何,还有任何的生老病死,凌帆都拿不了一分我们颜氏集团的钱。
所以,也不可能是他,毕竟我死了,他没了继承的资格,颜氏的一切都会跟从法律顺位来继承,失去我的庇佑他没半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