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郭四回来了,母亲向他讲起白天有人来访的事。
“我的朋友?”郭四很惊讶,“长什么样?”
“浓眉大眼,长脸型,个子很高”
母亲说的这种形貌特点,郭四一时半晌想不起来,急问道:“他说他叫什么名字了吗?”
“没有啊!他也没说,我也忘问了。”
“送礼品连名字都不说,此为何人?”郭四更觉奇怪,哪有送礼不报姓名的?
“啊……”这时,郭母突然想起秦江月曾说过他家住的那条街,“他说了,他家就在安顺街。”
“安顺街,离这儿不远啊!他是能认识我,可说是朋友就不对了。我哪里有安顺街的朋友啊?”
“你这就是他送来的点心!”郭四的母亲将秦江月送来的两大包点心拿给郭四看,“我打开看了,都很贵重啊!”
“让我想想,”郭四皱了皱眉,“这个人倒底是谁呢?”
“这人说话挺和气,还很文雅。我以为他真的是你的朋友呢!”
“他走时怎么说的?”
“他说他改日再来。”
“还要来?这是谁呢?”
郭四眉头拧成一个结,他弄不明白突然光顾的人是谁?此人为何要送点心给母亲?他有何用意?
“他也在福寿堂问过病,”看到儿子眉头紧锁疑惑重重的样子,郭四的母亲有点急,情急之中她突然想到这个自称为儿子朋友的人也曾在福寿堂医过病。
“林玉能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吧?”
郭四所说的林玉,是福寿堂的小伙计,也就是给郭母拿药的那个年青人。
“林玉能知道,李先生开的药方,他按方拿药,那上面肯定有名字。”
“我马上到福寿堂!”
郭四心急火燎地来到福寿堂,见到福寿堂的小伙计忙问:“林玉,今天在我母亲之后看病的人是谁?”
“啊,我想想,好像一个文雅的书生。”
“书生?叫什么名字?
“叫……我还忘了,我得查查药笺。”
在一大堆的药笺中林玉终于找到了那个他要找的药笺,上面有“秦江月”三个字。”
“秦江月?安顺街?书生模样?”郭四将这三条线联系在一起,疑惑地说,“不会是秦相的儿子吧?”
“秦浩的儿子吗?”
“好像是……”
“秦浩可是个好官,听人说他很清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