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秦江月刚刚走下擂台,许长虹迎上前去迫不急待的问,“很痛吗?”
“不是很痛,”秦江月装作没什么大事的样子,摇了摇头泰然道,“只伤到皮肤。”
“刑部若不把那个杀手治罪,我们绝不会放过他!”许长虹咬牙切齿地说,“驭虎山庄的人咋这个德行?”
“你不必生气,刑部肯定不会放过他的。如此小人没什么背景,谁敢保他?”
这时,小师弟高岩凑到秦江月的身边,亲切地问:“大师哥,你的右臂无大碍吧?”
秦江月见小师弟如此会说话,欣慰地笑了笑,他抚摸了一下的头,道,“那钢针只是进到肉里,没有伤到骨头。”
“那就好!”
许长虹见高岩这个小老弟年岁不大说话像个长辈,笑道:“你是谁家的老奶奶?”
“谁家的也不是!”高岩嘴一呶,“我这叫乖巧懂事,明白吗?”
“哎呀,好嘴呀!我可说不过你。”许长虹顺手将高岩举起,“还嘴硬不?”
“硬哽硬!”悬在空中的高岩毫无惧色,依然很强硬。
“好吧!我让你‘空中开花’!”说罢,许长虹将高岩抛向他身边的肖聚,“接花!”
幸亏肖聚手急眼快,接住了高岩。周围的义林兄弟们哄然大笑,其中的一位说道:“这就叫‘空中开花’呀?开的是什么花?”
“臭井花,散发着臭气,十步远就闻着了。”
这句话又引发了一阵哄笑,马上就有人说,“干脆就叫他‘臭井’好了!
行!行!行!人群中又是一阵哄然大笑。
这时,秦江月发了话:“大家早回早歇吧!”
参赛观赛的义林兄弟一共八十人,他们将马匹寄放在永宁客栈。等到他们来到离皇宫不远的永宁客栈时,天色也就暗了下来。
在永宁客栈秦江月向义林的兄弟们道别:“弟兄们回青龙山用膳歇息,三日后广场见。”
回到府上,秦江月马上派人在附近找了一个郎中为自己敷药、包扎。
郎中走后,倒在卧榻上的秦江月觉得身心俱疲,他万没料到有皇帝助阵的比赛竟有人搞破坏:“好好的比赛,怎么会出现这么一个小波折?没有陆强的搅扰,明日的比赛将顺利进行。如此一来,比赛的日期又向后延了三日。哥俩喝迷魂汤了吧?不知西凉已经占领了晋阳?”
正在秦江月无比愤恨之时,秦浩走了进来。秦江月急忙起身:“父亲大人刚刚回来吗?”
“刚刚从张大人那里回来,听说比赛时你受了伤是真的吗?”
“受点轻伤。”
“是暗器伤的吗?”
“是!”
“幸亏没伤到要害,不然……”秦浩伤感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出头的椽子先烂,你是不是太露风头了?”
“我只是打败了吕进,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