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在拜见母后归来的路上不幸崴了脚,行走不便的她只好由冯弘与红菱扶回碧螺宫。
摔倒后秦欢并没有觉得有多痛,没想到回去不多久脚踝就肿了起来,并且疼痛难忍。
“怎么后反劲?”秦欢看着自己红肿的右脚觉得很奇怪。
冯弘呢,看到秦欢的那只脚肿得吓人,马上就喊:“传御医!”
身边的侍从曲靖马上应道:“哎!”
很快御医被请来了,他察看了秦欢的伤情。看完后,说:“骨头完好,伤到筋了。但无大碍,吃点消肿的药再敷上止痛的药贴即可。”
御医开出贴子递给冯弘嘱道:“城北永寿堂有。”
这名御医姓齐名元,对骨外伤很有研究。机灵的曲靖将他找来让冯弘很放心。
“速去速回!”冯弘将贴子与文银交给了曲靖作了叮嘱。
御医与曲靖走后,看到秦欢红肿的脚踝冯弘很是生气:“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吗?一定有人看到你去了毓秀宫。为什么别人没有硌到偏偏是新入宫的太子妃?这个人也太阴狠了!”
“嘿,这有啥?不过是硌硌脚而已,值得大惊小怪?”看到冯弘为此发脾气,秦欢觉得很不值,“你在这儿生一肚子气,这不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这么败运的事任谁不得多想?这可是大婚的第二天啊!秦小姐,你的心比天都大!”
“不大又怎样?还能因这点小事将天下人都杀光吗?”
“我的爱妃,你以为这是小事吗?这可不是哪一个小孩子心血来潮搞的恶用剧,而是一个阴险狡猾之徒的所为。”
“有这么严重?”秦欢看到冯弘振振有辞,觉得好笑,“我怎么没想到?”
“你没想到,是因为你以前没有生活在皇宫里。从今日起,你就会领略到皇宫里的明枪暗箭,阴险狡诈。”
“你说说这个阴险狡猾之徒目的何在?”
“如果我不是太子,一切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话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
“还用解释吗?”
“当然!”秦欢笑了笑,“我哪知道你深奥的理论是什么?”
“我本打算详详细细地说给你,没想到你在取笑我,恕本太子不敬。”说完,冯弘转身要走。
“停!谁取笑你?哪一个敢取笑你?取笑你的人得有多大的胆子?你是当今太子啊!”
“没人敢取笑我?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在蔑视我!”
“我的眼睛散发了蔑视的目光?臣妾总算长了一回见识。谢太子殿下。”
“你不是长了一回见识了吗,我让你再长一回。从今日起,你不要离开碧螺宫半步。”
“笑话!碧螺宫是我们的长久之地吗?这里不过是婚房,三天后,我们就要搬回东宫。太子殿下有何胆子留我在碧螺宫?”
“这……”冯弘一时间有点口吃,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辩解。
“你若有胆量我就有胆量呆在这里不离开碧螺宫半步。”秦欢见冯弘已无话可说,也没有停住嘴。
“你看我有没胆子?即便我从前没有胆子,从今日起我就有胆子啦!就因为你的这句话我奏请父皇,留我在碧螺宫呆上一年,看他允不允。”说完,他转身又要走。
“停!我不过是与你开玩笑,碧螺宫也好,东宫也罢,我在哪都可以。如果因为我脚肿不离开碧螺宫半步,那是应该的,不是过份的要求。
“我也没说是脚好以后啊!你现在正在脚肿,我说的一定与你脚肿有关,你可别想得太远了。”
“赖!”
这两个人哪是在说事啊!分明是搞口水战。冯弘以为稚气未退的秦欢对宫中之事一窍不通,万没料到小小的秦欢竟然知道皇宫中的不少规距。并且这个秦欢只要抓住理就不让人,是一个很难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