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翠湖边的石凳上坐了一会儿,金钗发现冯距在两名侍卫陪同下从寝宫出来正朝她们这边走来。她马上告诉桑妃:“皇上过来了!”
“过来就过来呗,他有什么好事?”桑妃的话充满醋意,“又去紫香宫!。”
桑妃气就气在冯距每日黄昏都从云霞宫门前路过,奔紫香宫而去。不知徐贵妃给他下了什么猛药,他一喝就乖乖地听徐贵妃的。
金钗看出桑妃满脸的不快,劝道:“贵妃娘娘不是很会按摩嘛,皇上吃完饭就去她的紫香宫为的是享受那种舒服的感觉。”
桑妃点了点头,说:“是的,就那点小本事,就给皇上拴住了。”
正在两人低声细语间,桑妃发现那个身影已经很近了。她实在不愿看到冯距,但又不能躲闪,没办法就跪在地上迎驾:
“臣妾拜见陛下!”
“奴婢拜见陛下!”
走到她们身边的冯距见是桑妃,说道:“爱妃请起。”
桑妃起身后站在湖边,满面忧容低头不语。
冯距可能心情还算好,见桑妃满脸的忧郁之色动了恻隐之心,就说道:“今晚朕在云霞宫就寝。”
桑妃一听此话,激动不已,忙说道:“谢陛下!”
冯距在两名侍卫的陪同下,向已近在眼前的云霞宫走去,
桑妃与金钗跟在冯距的后面返回云霞宫。
“朕腰病复发,每日到紫香宫行按摩之事,忽略了爱妃……”冯距似旧情复燃,述怜香惜玉之情。
想当年,桑妃探视外公外婆不意撞见冯距,那时冯距还是年青冒失的莽少年,但身份不一般。他的哥哥是当朝皇帝,他贵为皇族,所以桑父答应了冯距的求婚。
想到桑妃曾像小燕一般娇美可爱,如今,几乎变成一支枯草,冯距多少有些怜惜。
他一把揽住桑妃的腰,帮桑妃脱去裙带,然后开始调情。很快两个人在帐帏中共赴云雨之欢。
云雨过后,冯距热情依然,搂住桑妃的背贴着桑妃的脸情意绵绵地说:“你总在埋怨我将冯强派到北疆,你哪里知道,那里除了冷一点实在有很多的好处。那个地方我派谁去都不放心,只有他我才放心。”
“有什么好处我怎么不知?”
“那里有两座银矿,每日都有的银子从土中提掘出,这个数量是巨大的,后燕的银子主要就靠北疆。”
“就因此你派冯强到北疆的吗?”
“这当然是主要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里离京城远,若派一个异性藩王有可能借助银矿积蓄财力与物力另起炉灶,所以我不得不防。”
“你怎么没与我早说?”桑妃嗔怪道,“你要是早说,我哪里会生你的气?”
“这会儿,我告你了吧,你就不要再埋怨朕了。”
桑妃高兴地用头顶了一下冯距的脸,妩媚地笑了笑:“以后我还能埋怨陛下吗?”
“也许你不会埋怨了,但有一件事我得提醒你,你千万不要与徐贵妃绞在一起。”
此话一出,桑妃惊出一身冷汗,她马上想到是不是冯距发现了什么?
“陛下何出此言?”
“你心里一定知道。”
“臣妾不知。”
“徐洪在逃,我就怀疑是不是冯强参与了此事?”
“什么?”桑妃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冷汗直冒,她佯装不知,“冯强怎么能参与此事呢?陛下多心了吧?”
“不是我多心,朝中大臣很多人都怀疑是冯强派人劫走了徐洪他们。”
“陛下,”桑妃马上泪流满面,抽抽嗒嗒地说,“那些人不过是找不到真正的劫匪胡乱猜疑罢了。陛下放心,冯强不会参与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