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时,他宣张怀亮上朝,命他去攻打秦江月。
“启禀陛下,微臣以为冬季即将到来,汾河结冻,是司空焰进攻北燕的最隹时机,我北燕不宜自相残杀,搞内乱。秦江月虽称三万人,却抵得上三十万的国军。他搜罗了天下众多英雄豪杰,武林高手,侠义之士,战斗力相当强大。我区区二十万人不如他的三万人,还未开战败数已定,望陛下三思。”
“我就不信,我们对付不了他?”冯距气呼呼地说,“还未交战就知胜负,你们就那么怕他吗?”
“禀陛下,不是怕他,是怕北燕仅有的二十万军队有所损失。待司空焰进攻之时,我们没有力量抵抗。”
众大臣纷纷发言,其中言辞最为激烈的是季永茂,他慷慨陈词:“请陛下不要再消耗军力了,若国军与秦江月交战,司空焰不等汾河结冻,马上就会从陆地杀进来。前车之鉴后世之师,陛下一定不要忘了司空焰曾经霸占我晋阳半年之久,这份耻辱当永生不忘。陛下需三思。”
“朕没有忘,朕也没有忘记秦江月对冯氏政权的威胁。若任秦江月自由发展,一点控制也没有,我们还侈谈什么王法?我冯室王朝还有宁日?”
“司空焰一旦打进北燕,陛下自可命秦江月的义林去打司空焰。让他为国立功岂不是更好?”
“对啊,秦江月可以攻打司空焰啊!这么有战斗力的队伍不让他们上战场发挥威力岂不是浪费?”
朝堂上不同意打秦江月的呼声很强,众大臣考虑的是国家的安危,冯距考虑的则是他的皇位。如此重大的反差,怎么平衡得了。
冯距见众大臣的意见坚决,也就不再强求,暂时不了了之。
冯距暂时放弃攻打秦江月并非他的本意,但他拗不过朝中的一片呼声,他不得不收敛杀秦江月的野心。
只是,桑妃见儿子灰灰怆怆地离去,痛苦不已。伤心之下,她来到紫香宫。
施礼过后,她眼含热泪向徐贵妃泣声道:“皇上竟然派冯强去打秦江月,秦江月深谋远虑,冯强怎么能对付得了他?结果冯强一败涂地……”
“姐姐莫伤心,好在冯强命还在,还有东山再起之日。我们打了一次秦江月,知道了他的底细,虽败犹胜。”
“虽败犹胜?”桑妃惊异的问,“此话怎讲?”
“打一次秦江月知他不好对付,我们就不能走刀兵剑戟之路了。”
“不走刀兵剑戟之路还有何路?”桑妃急急地问,“妹妹快告诉我。”
“动心谋。”徐贵妃一字一板的地说,“不动点策略,我们永远败在他的脚下。”
“这计谋之事,我一窍不通啊?”
“慢慢想嘛,”徐贵妃自傲地说,“这一次攻打秦江月,就是我鼓的风。我一直再催皇上他制裁秦江月。秦江月又开始招义林,他的此举目地明显,是想发展江湖力量对抗朝庭。抓住秦江月的这个错缝,给他一次打击,他的气焰就不会那么嚣张了。”
“这不打了吗?结果咋样?秦江月大胜。他的气焰不但没减,反倒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