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纳福冷笑一声嘲讽道:“官腔十足,果真是虎父无犬子。”朱纳福挑衅的看着冯宇开口道:“王老师,这事不怪班长,是我的错,我开了班长的玩笑,毕竟谁都有自尊心,是我伤害了班长的自尊了。”
王满灵听着冯宇和朱纳福的话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里面没有盛鲜艳的事是吧?”
朱纳福冯宇小快嘴三个人异口同声:“没有。”
王满灵咬着牙点头:“好好好,你们三个跟我去办公室。”
三个人谁也没不愿意,这会都异常的平静,与刚才的针尖对麦芒一点也不一样,非常和谐的排着队往外走。
边上有人低声议论:“你看,这个盛鲜艳不一般吧,人家这次又是全身而退,啥事没有。”
“都说了她是灵异体质了,你没看见班长刚才跟她对视啊,一对视就被抓走了魂魄了。”
朱纳福边往外走边对着那几个窃窃私语的人吼了一嗓子:“我再听见谁胡说八道就撕了谁的嘴。”
那几个人被朱纳福的声音吓得直哆嗦,不敢再言声,传闻这个魔王犯起混来不管男女都不会手软。
盛鲜艳看着那三人挂着彩鱼贯而出的样子,刚才那副不把人脑袋打出狗脑袋的架势完全不见了,这会莫名的安静和谐,就好像一起去领奖一样,连迈的步子都一样,真是邪了门了,中二病少年真是无法理喻,早知道这样干吗还炸毛,这都是吃饱了撑的,那个冯宇尤其是,像自己这种一天到晚排的满满当当的人,为了温饱上学都斗智斗勇挣扎的人哪又那么多闲工夫想那些闲白啊。
那三个挂彩的一上午也没回来上课,据说王满灵不仅让三个人写检查,还变相体罚,学校后面有一块菜地是学校的自留田,王满灵采用了最极端的方式来整治这三个人,她让三个人先拔草,然后拿着担子挑粪给黄瓜地追肥。三个人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从小都是锦衣玉食养大的,谁也没干过这样的脏活累活,这比让他们绕操场跑或者回家叫家长罚钱对他们来说更加痛苦。
冯宇和朱纳福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闻声而去者不在少数,那些爱慕者打听了事件的经过都把责任一股脑的推到了盛鲜艳的身上。
这半天下来,高一三班的教室门口就没断过外来人流,她们的目的只有一个,盛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