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扬才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想说这不定兔子还要追着过去,自己这撤还是不撤都觉得晚了。(狂·亻·小·说·網)[ωWw./XIAo/sHuo./Kr]给大眼睛女生撞了一下,她手里抱着的手哗啦啦地掉落了一地,有些尴尬地弯下腰赶紧捡起来。
兔子瞧见杨扬一个人蹲在地上捡书,就晓得是那女生的所为,暗暗道一声:“真是的,这丫头就不懂看路,撞到人还跑那么快。”
他走到杨扬面前,蹲下身子,帮着杨扬的忙捡起一本一本书来,看着杨扬因奔跑额上沁起的汗珠子,诧异地问道:“杨扬,你这么跑得那么急过来?有啥急事呀?你兔子哥还不是随叫随到的,用得着自己过来吗?”继而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颇为自恋地嘿嘿一笑,揶揄道:“杨扬,是不是挂念着你家兔子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非要巴巴地来看你兔子哥一眼呀?哈哈,我就说嘛,咱家媳妇……”
“打住!”杨扬抬起脑袋来,没好气地打断了兔子往下胡思乱想的行径,说道:“兔子哥,上一分钟你好像还在听别人表白,下一分钟就懂得拿我开涮了?你以为我就这么好糊弄过去的?”
“我那是被表白,我可一点都不喜欢那家伙,谁知道她白白地叫我先别走,说有话跟我说,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兔子的表情很是无辜,他可不想在杨扬面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又不靠谱地逗杨扬乐子:“杨扬,我说的可是实话,真真的大实话,你可不许不相信我。”生怕杨扬不信,一把抓住一本书摆在自己胸前,按住书本就跟起誓一样:“我保证绝对不欺骗杨扬,有情况绝对不瞒着杨扬,杨扬要是不相信我,我就……我就这辈子都不能弹吉它……我就解散我的乐队。”
似乎觉得自己发的誓有些过重,兔子后头的话只觉得舌头有些打结,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杨扬笑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没好气地丢给兔子一个眼刀子,杨扬故意撇撇嘴道:“你就懂得胡说八道,我就只是随口一说,你被谁表白,或是和谁告白,都是你的自由不是,干啥和我报备呢?我又不是你妈。”
“杨扬你怎么就不相信你兔子哥的真情实意呢?”兔子无限悲催,忿忿然地放下手里的书,一封粉红色的小信封从书中夹页掉了出来,兔子只是随意一瞥,上头那粉红色的可疑物件让他眉头一挑。话不多说,顺手就一把拆开。
“哎,你怎么就随随便便拆我的信呢?”杨扬看到兔子已经拆开了自己的信,伸手就要抢回来,可是她哪里够兔子的动作快,一伸手抢,信纸就被兔子换了一边手,高高地举起来看。急得杨扬大喊:“兔子,你还我信来,你怎么能看我的信?”
杨扬的声音不能打断图兔子的动作,他已经手脚麻利地撕开信封,一张画着流沙瓶和星星的红色卡片和一页信纸统共。兔子眉头皱得更加深了,不顾杨扬的劝阻,二话不说就扯出信纸一看,脸色即刻变得不好看。
“这是谁写的?”兔子阴沉着脸草草读信,似是不相信,又瞄了一眼,指着信就质问杨扬:“你说,这是谁写的?谁给你的这封信?那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