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元太喝完粥洗完碗又尴尬的坐在一起看着无聊的电视。(狂·亻·小·说·網)[ωWw./XIAo/sHuo./Kr]
不知道为什么,刚开始还不尴尬,但自从元太说能不能做他女朋友后,和他相处在一起就会觉得浑身不自在。
“时间不早了,我回家,你早点休息,好好休息。”元太特别强调着。
“嗯。”
我和他以前以后的走到门口,就在我笑着冲他挥手时,他突然又转回身来看着我,“我……可以吻你吗?”
“……”我怔怔的看着元太,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呵呵……”元太看着我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后冲我挥了挥手,“晚安。”
看着他的背影,我觉得无比的羞愧。现在我骗着海隐也骗着他,他却还什么都不知道。他的温柔,他的帅气自然是好,但是我现在心里满满是海隐,谁也装不下了。
“元太。”
我深吸一口气,开口叫出他的名字。
随着我的声音,元太定住脚步回过头来疑惑的看着我,我咬着下嘴唇,走到他面前顿了顿张开双臂环住他瘦瘦的身躯,深吸一口气,“晚安。”
“晚安。”
虽然没有看见脸,但能听出他的笑意。我站直了身体冲他挥挥手,转身往屋子里跑去,将门关上。
客厅里还传来电视的声响,我呆呆的站在玄关,摸着自己的胸口,两秒后继续窝在沙发对着电视不停的换频道。
时针直指到十一时,才听见门铃响起的声音,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哪头猪了。
我心不甘情不愿懒懒的从沙发里爬起来,去给那头猪开门。
那头猪一进门就懊恼的甩着两只脚,直到把脚上的拖鞋甩的这里一只,那里一只才罢休。
“姐!”
“耳膜都快被你震破了!”
“为什么我穿着拖鞋出去的时候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了!”我扯着脖子冲他吼道。不知道是谁对我的呼喊充耳不闻。
“你知不知道到那里我才发现我穿着拖鞋……不不不,应该说是闵贤佑那家伙发现的……”井致皱着眉头冲我哇哇大叫着,完全忽略我刚才跟他说我告诉过他的话,“你知不知道有多丢脸啊……”
“我说了,你跑出去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是你自己没听见好不好……”
“呀!你都不知道刚气势汹汹的走到那儿准备大干一场,结果他们看见我就笑得人仰马翻,你说丢不丢人!”
我无奈看着自己的弟弟,认真想伸手一掌劈死他的冲动,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真的!你自己想想倘若当时你会怎么样……真的,脸都丢光了……”
井致紧跟在我身后一直叨叨,我努力让自己装作双耳失聪的模样,迅速闪进房间里将房门关上。他眼尖手快的将前脚掌伸到门缝让我关不上门,继续跟我诉着他那点小苦。
“丢脸死了,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干脆我现在到顶楼从上面跳下来算了。”
“就这样你就想死,那我不是已经死好几回了,”我想起每次在海隐面前都多多少少会出丑的事情,“还有,我们家房子又不是很高,就算你从顶楼跳下来也不会死,所以拜托你去找一个更高的地方好吗?”
“……”井致的表情耷拉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脚却依旧放在那里不动。
“你再不把脚挪开,我真的死劲压了!好了,你快去吧,早死早超生……”
“姐,快把门打开我检查一下你的头,或者我现在送你去医院,我们去检查检查一下你的脑袋……啊……”
我不客气的使劲挤了一下门,井致吃痛的大叫一声,跟着把脚缩了回去,蹲在地上捂着他的前脚掌,抬头死死的瞪着我。
“晚安~我亲爱的弟弟~”
我幸灾乐祸的冲他扬起嘴角,迅速的将门关上,不理会他在门外的哇哇大叫。
面对着一片黑暗,只有透过窗户照进来的路灯,我的嘴角耷拉下去。
一个人,独自在一个静静的屋子里,总会叫人想起悲伤的事来。
我想到了海隐,摸了摸依旧套在手指上的戒指,想起他说出结婚两个字时,微红的脸,一脸的不自在。
想起这些,我就觉得第二根肋骨被人用铁锤狠狠的敲击,名叫心碎。
我叹了一口气,借着微弱的光亮走到窗户前,准备拉上窗帘睡觉。
就在双手拉着窗帘一边时,我却透过窗户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我压住心突然的猛烈跳动,将脸贴在玻璃上。
我看见海隐就站在我们家院子外,嘴里叼着一根烟。
我猛地将头缩回去,尔后在颤颤悠悠缓慢的抬起头来用窗帘遮住身子和半边脸,偷偷的看去。
他就笔直的站在那里,如一株杨树般。
穿着黑色合身西装,白衬衫,黑色细领带,头发高高竖起的海隐,将烟扔在地上捻熄,双手插进裤兜里,抬头往我们家看了看,我下意识的往窗帘后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