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席墨的手抓向她的腰际,想要把那碍事的裙子也一并扯开。【狅】-【亻】-【曉】-【說】-【網】-ΨωΨοDUshU'KR他现在不想控制了,两年的日思夜想和完全没用的治疗,没让他心里的野兽平息,反而把它养的越来越强壮。
  白染心里警铃大作,不想就这么交代在一个陌生人手里。
  她眨眨眼睛,眼里迅速落下泪,喉咙里发出呜咽声。紧接着两腿用力向上顶起,正顶在他腿上。
  顾席墨的动作稍微一停,她趁机张嘴就咬,一口咬在他的薄唇上,狠狠的咬住不松嘴。直到血腥味充斥在口腔里,她才张开嘴,凶狠的瞪着已经愣住的男人。
  黑暗中,男人伸出大拇指抹了抹嘴唇上的血,接着出人意料的伸出舌头将那些血迹完全舔舐干净。
  他的动作极其认真又自然,好像对这种事早就做过很多遍,也早就习惯了自己流血的样子。
  白染还是看不清他的容貌,但是却对这个动作极为敏感。她只觉得他这个样子比刚才那苦大仇恨欲求不满的模样顺眼极了,也更像个男人。
  男人嘛,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一脸哀怨的抱怨你为什么不记得我,算什么样?
  不自觉间,她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带了些哄骗。
  “你说你是我的男人,可你还没说你的名字。”
  顾席墨的手指还放在唇边,微微停顿了一下,吼道:“你有几个男人?”接着,手在身边夸张的抡起来。
  这是要打她报复回去?
  白染立刻带着哭腔喊道:“这里乌漆墨黑的,我又看不清你的样子,你也不肯说你的名字。我要怎么想起你来?”
  接着见他动作不停,又赶紧加了一句:“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女生,算什么本事?这链子拴的人疼死了。”
  她软糯的声音,说出的话半是哀求半是埋怨,任哪个男人听了都觉得心都要化了,哪里还会舍得让她难受?
  顾席墨的动作顿了顿,头微微转向一边,似乎是思考了一瞬。
  然后,他就在白染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转身走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