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看向祁俊立，他冲她点头。

    得到肯定的后，云浅出声道：“阿姨，有件事情我想问您。”

    “你说吧。”林成荷很爽快。

    不知道问了会不会生气呀。

    云浅说：“就是……白程友。”

    林成荷眼睛一下盯着她，面上有惊讶与打量。云浅咬紧牙关，继续问：“我想知道，白程友为什么会出现，他平时的兴趣爱好，帮助阿立恢复成正常人。”

    林成荷沉默了一会儿。

    她眼神很复杂，充斥着愧疚和伤心，称述道：“当年我带着小立去海边玩耍，去趟厕所后小立就不见了。我没日没夜的寻找他，找新闻媒体报道……”

    回忆起来那时的绝望。

    林成荷眼泪一下流出来，“三天后，警察在垃圾场找到了小立，医生说他身上有被殴打的伤痕，全身都骨折了。”

    云浅能想象到当时那副画面多令人心疼，手搭在林成荷背上轻轻拍拍。

    林成荷勉强笑笑，“我放下了工作照顾小立，终于两个星期后他醒了，却对我很抗拒讨厌。”

    她紧皱着眉头说：“但第二天又对我依赖的很，几天过去都是如此性格无常，我觉得不对就去叫了医生。那时候我才知道，小立的身体里住了一个恶魔。”

    她指的是白程友。

    云浅回头看看祁俊立，他低着头瞧不清表情，但能察觉到情绪不高。

    林成荷还在说着，陷入了回忆里。

    “刚开始我很害怕，担心他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所以每当他出现时，我都会离开。直到护工说小立回来了，我才回去。但没想到他对我更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