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吧。”

    另一边的厢房，庄梦雅摔了好些个花瓶，旁边的秀女们都小心翼翼地候在一旁，不敢前。

    “庄小主，您还是消消气吧……”

    “她们只是一时得意，能不能被选还不一定呢。”

    “你们懂什么？”

    “嘭！”甩落一个茶杯，庄梦雅不顾形象地怒吼道。

    她输的何止一件羽衣？面子里子都输了。

    “庄小主若是看不惯她们，找机会教训一下是。”

    庄梦雅瞪了她一眼，“我要是能做我还能放过她们？”庄贵妃对她下了警告，她也不敢再做什么被人抓住把柄，不然迟早会被姐姐送出宫。

    一名秀女眼珠子一转，前说道：“庄小主，庄贵妃娘娘只说不让您出手教训她们，有没有不能让别人来。”

    庄梦雅看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秀女在她耳边耳语几句，庄梦雅先是惊讶，随即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寂静的夜悄然来临，储秀宫燃起了一盏盏的宫灯，橘黄色的光，闪着昏暗的光芒。

    一名宫女缓步走到一间房门前，敲了三下。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姜珞胭开门，却是一愣，她原以为是赵玉笙回来了，没想到是一名面生的宫女。

    “可是姜小主？”那名宫女福身，昏暗的烛光隐去了她的侧脸，看不真切。

    “你是……”

    “奴婢是宫内的洒扫宫女，酉时时分奴婢见赵小主在清芫宫摔了腿，来往都是御林军，奴婢一人也没办法扶赵小主回来，赵小主吩咐奴婢来储秀宫找您。”

    姜珞胭蹙眉，那会赵玉笙是被景姑姑叫去的，又去清芫宫做什么？

    看着这宫女的样子似乎不像作假，姜珞胭点点头，“麻烦你等会，我换件衣服来。”

    昏黄的宫灯照亮脚下的路，姜珞胭一路跟着那名宫女走向清芫宫，储秀宫，怡和宫与御花园，姜珞胭还不知道清芫宫又在何地，是何人的住所，赵玉笙去那里做什么？

    越走越偏僻，姜珞胭心微微戒备，前面那宫女似乎毫无察觉，只知道带着她往前走去。

    “姜小主，是这里了。”那宫女把她带到清芫宫宫门口，把手的灯盏留给她，“奴婢还需要去守夜，赵小主在里面。”

    姜珞胭微微仰头看着面的牌匾，这边地处偏僻，差不多在御花园的西南角，与储秀宫距离倒是不远，门前没有守宫的宫女太监，她猜想，莫不是一座冷宫？

    门一层不染，宫门并不厚重，推门而进，入目是一片漆黑，在夜看不真切，姜珞胭走进去，这才发现在不远处有一盏昏暗的灯，挂在树，树下似乎有一片阴影。

    姜珞胭轻轻呼出口浊气，莫不是赵玉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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