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寻怯怯地站在白鹤琰书房中间,他偷瞄了案几后的白鹤琰一眼,却看到他寒凉如冰的眼神看着自己,却不言语。
“将军!你倒是说话啊!”虽然平日里和白鹤琰十分亲近,可今日他看上去全身上下都是生人勿近的冰冷感觉,竟然让顾寒寻心生惧意。
白鹤琰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顾寒寻,虽然答应祁婉月不去找那个男人,可心里却极度放不下,他狠狠地看着眼前的顾寒寻,心里却对傍晚发生的事情越发好奇。
“你这个样子,倒是像极了今晚遇到的那个男人!”看着白鹤琰眼神冰凉的看着自己,顾寒寻低声地自言自语道。
“什么男人?今天你和婉儿遇到了什么人?”白鹤琰听他低语,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厉声问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人啊!”顾寒寻神经大条,他有些无奈地摸着头,努力回想今天和祁婉月在坊市的大小细节,“也不知道婉月姑娘怎会突然生病了!”他有些不甘心地说道,“可能是没吃到舒心斋的酱肘子吧!”
“你就知道吃!”白鹤琰听他絮絮叨叨半天也没说出重点,一抬手将手边一个砚台朝他砸去,“你知不知道,就在今晚,婉儿差点就回不来了!”
顾寒寻堪堪躲过白鹤琰砸过来的砚台,却听他如此说道,心里也惊了一跳,他急急地喊到,“怎么可能,有我在呢,谁敢把姑娘带走,谁敢把她从将军手里带走!”
“还不说今晚发生了什么?”白鹤琰撑着案几立起身子,恨恨地冲顾寒寻低吼道。
“看到那么多人,我想想!”从未见过如此方寸大乱的白鹤琰,顾寒寻越是觉得大脑一团乱麻。
“刚刚不是说一个特别的男人吗?”白鹤琰无奈地白他两眼,忍不住提醒他。
“对!对!”顾寒寻使劲点点头,回忆起那个浑身散发出高贵威严又冷冽冰冷气息的黑袍男子。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听他说起,白鹤琰竟然平静下来,他缓缓坐下,冷冽地看向顾寒寻。
“将军!那是个……”顾寒寻努力搜了搜脑里的词库,却还是不知道怎样形容。
看他突然卡楞在那里,白鹤琰平静下去的心又开始烦躁起来,他抓起笔挂正要砸他。
“冰冷的男人!”顾寒寻看他又要砸他,迫不及待地说了出来,“冷漠,威严,他看我的眼神险些让我想逃跑!”他有着些讪讪地摸着头,枉他自称龙陵神勇武将,居然被别人吓到想跑。
“样貌,年纪呢?”白鹤琰继续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