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莎夫人换了晚礼服,去了剧院,皮埃尔捏着拳头挥手与她再见,出了街,就把手里的烟头松开,着迷地放在自己嘴上……
后来,珊莎夫人也挡不住流言蜚语,被聚会中一个小辈阴阳怪气地击倒了,珊莎夫人本来可以说重话还击,但是看着姑娘年轻的脸庞,愤愤的脸,下不去手。
她不过是出现在社交界而已,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她大病一场,皮埃尔得知她病了,本想寸步不离地照顾,但是进家门一看,珊莎夫人身边已经有人了,是她丈夫的同僚。
也是个军官,那时候皮埃尔人微言轻,不过家里有些微薄的收入,没有权利。
自然退居幕后,珊莎夫人还好心地叫他上去,跟他介绍那位军官,皮埃尔只想赶快离开。
他像个流浪汉一样,游荡在珊莎夫人周围,没有走远,随时听从珊莎夫人的召唤。
珊莎夫人看到眼里,站在窗边的时候便静静地看着皮埃尔提着露面上的石子。
等皮埃尔发觉有人看他,转身来看,珊莎夫人对着他笑,于是,他也笑。
慢慢的,皮埃尔习惯带着玫瑰花站在珊莎夫人窗户底下等待,只要珊莎夫人一出现,就拼命地摇晃手中的玫瑰花,向她示意。
可是并不是每次都能看到珊莎夫人的笑颜,常常是珊莎夫人在窗边站来一会儿,那位军官就出现在窗户边,与珊莎夫人缠绵。
直到他累了,不再来珊莎夫人这儿,皮埃尔才再次受到了珊莎夫人的接待。
珊莎夫人问他敢不敢,就把自己给了皮埃尔。
两人着实过了一段甜蜜的生活,皮埃尔提议出国旅游,珊莎夫人不是放不下灯红酒绿的人,像个小女人一样,收拾行李跟皮埃尔去了国外。
她把一切跟皮埃尔坦白,她说她会变成这样纯粹是以前被压抑坏了,她的第一任丈夫性冷淡,经常忽视她,所以她要疯狂地玩乐,把以前的都玩回来。
皮埃尔疼爱地望着她,低头补偿缺失的爱。
两人在国外感情发展迅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先是珊莎夫人不愿意结婚,皮埃尔好不容易说服她,给了她满心的希望,回到都灵,华沙夫人却反对这门婚事,说什么也不同意。
甚至策动教堂不允许皮埃尔与珊莎夫人结合,在她眼里皮埃尔只不过是一时冲动。
社交界的人基本也不认可这门婚事,自作主张的婚礼得不到各方的祝福。
但是皮埃尔是认真的,他离开了家,搬到外面住,华沙夫人一气之下气倒了,皮埃尔没办法,只得又搬回去,她让珊莎夫人给他一些时间。
他会尽力说服母亲,珊莎夫人问:“如果华沙夫人永远不同意呢?”
皮埃尔反应了一下,没有立马说话。
“看来你对我的爱也不过如此。”珊莎夫人失望地离开。
皮埃尔是华沙夫人辛苦拉扯大的,加上母亲病危,不能不考虑母亲的感受,结婚的事只得徐徐图之。
以前珊莎夫人做什么皮埃尔都顺着她,在结婚这件事上皮埃尔却这么懦弱,在她把所有的情感都给了他之后。
一时间,失望、高傲、自尊等复杂的情感混在一起,珊莎夫人又开始滥交,用一个个的新男朋友伤害皮埃尔的心。
皮埃尔本来就不自信,遇到比他更强的男人,就想退缩,可心底放不下珊莎夫人,还是耷拉着脸出现在珊莎夫人家里。
“你来干什么?”珊莎夫人恶语相向。
皮埃尔只得避开,等珊莎夫人喝醉了,叫他的名字,皮埃尔又被仆人叫来。
两人折磨着对方,这还不是最过分的,珊莎夫人见这招没有效果,心渐渐死了,对皮埃尔的爱变成了怨恨,她经常在与第三人温存时把皮埃尔请来,当着第三人的面挑逗皮埃尔,亲近皮埃尔,等他有了希望,便又推开皮埃尔,留下的是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