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尔没理会,直接问她知不知道短脖子伯爵死了。
珊莎夫人脖子哽咽了一下,本来想哭的,但是看见皮埃尔阴下来的脸,心里不知道那根神经临时抽搐了,竟放声大笑起来。
“你的管家出事,你来问我做什么?”
“好。”皮埃尔说完,决绝地离开。
珊莎夫人在后面恶毒的想:“我自有手段让男人帮我达成目的,你皮埃尔在我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连算计你我都看不上,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毛头小孩。”
珊莎夫人抹抹眼泪,比起短脖子被屠的痛快,珊莎夫人更恨皮埃尔的无情。
皮埃尔从珊莎夫人家里出来,心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珊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呢?置别人的生死于不顾,是自己看错了她吗?皮埃尔再一次确信自己不理解女人。
也不知道伊丽莎白安全到家了没有?两个星期了没寄一封信来。
皮埃尔在树林里走着,差点撞到了一棵树,天黑要看路。
皮埃尔怕怕自己的衣服,告诫自己先处理眼前的事,不要去想伊丽莎白。
皮埃尔凭借自己的推理,猜也大概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老管家爱慕珊莎夫人,于是为她杀了短脖子伯爵,只是不知道珊莎与短脖子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到了要杀鼓动爱慕者杀人的地步。
皮埃尔知道老管家倔强,他与短脖子伯爵无亲无故无交情,听说他还是个重要的大臣,帝堡的先遣军官之一,帝堡很快就会有人来查的。
到时候他该怎么办?把老管家交出去吗?
皮埃尔正乱着,回到家一看,老管家已经不知所踪。
皮埃尔问华沙夫人人呢,回答说走了。
皮埃尔大惊:“什么?你放他走了?”
“不是,我求他走的。”华沙夫人黯然神伤。
“妈妈,杀人是大罪。”
“那我又能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死对不对?”
皮埃尔站起来向门口走,华沙夫人叫住他:“皮埃尔,我求求你,不要抓他。”
“我去警察局看看消息。”皮埃尔看着妈妈,自己妈妈担心一个父亲以外的无干的男人,皮埃尔感到心理与妈妈隔着一层薄纸。但是看到她伤心,还是补充说道:“放心吧,我不会害他的。”
华沙夫人点点头,看向皮埃尔的眼神里竟多了感激。
这让皮埃尔感到被信任的隔阂,他们是亲人,不该这样的。
经过今晚的事,皮埃尔心里只有一个感觉:“没有谁会完全属于一个人,即使那个人是最爱自己的妈妈!”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所以我们不必为一个人的离开而耿耿于怀。
来到这个世界上,总要与人发生联系,与此同时,没有一个人是完全属于另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