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见过大老板呢，她是法师指定的，据说男女教官都是以生辰八字定的。其实对男人来说当教官是美差，对女人就不一定了，谁喜欢被那么多男人侵犯呢。”

    我一愣，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余娇肯定不喜欢做女教官的，但不得不去检查每个男人的身体，去调教他们。

    “哼，别看着余娇一副清高，不可侵犯的样子，其实呢要我说，肮脏地连小姐都不如呢。至少人家还有挑选客人的权利，但她没有，不管形形色色的男人她必须得调教，没有说不的权利！”

    柳姐忽然凑到我面前，吓了我一跳，望着她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我感觉她似乎有点讨厌这个余娇。

    “对了，这次来了好多人啊，教官们有得忙了。”

    我不露痕迹地扯开了话题，柳姐撇撇嘴说不知道上面抽什么风了，估计是有大行动呗。

    “你有没有发现，这里不像是一般意义的传销组织，倒像是一个……”

    “秘密实验基地！”

    我眼前一亮，对，就是这个，柳姐形容得还很贴切。

    “不过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只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帮我找到我的儿子，他迷失在这里了！”

    我愣了愣，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如果说当时顾夜天洗去了柳姐的记忆，所以她忘了曾经跟我说过这事，那么若是一切情景再现的话，说的话应该一模一样啊，怎么会是完全不同的版本呢？

    “迷失？你儿子也参加过这个传销组织吗？”

    我不得不故作惊讶的样子，生怕露出一点破绽，柳姐的神情完全变了，深深的悲哀从眼神里透露出来。

    “是的，他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了，所以我是故意混进来引他回家的。”

    “他死了吗？”

    “没有！他活着呢，就在这儿的一草一木间，看着我看着你，看着这罪恶滔天的众生！”

    柳姐忽然跳了起来，拳头握得死死的，两只眼睛瞪着我，看上去好像陷入了癫狂。

    我整个儿懵了，倒也忘记了害怕，怎么回事？和上次说的完全不一样！

    她的儿子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呢？抑或是介于生与死之间。

    “所以，你必须帮我，帮我啊。”

    她紧紧握着我的肩膀使劲摇晃着，眼睛在月光下发出亮晶晶的光，看样子是充满了莫大的希冀。

    “好啊，我帮你，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决定放手一搏，这次一定要套出她儿子的所有秘密。

    忽然手心变得很烫，接着疼痛起来，我顾不上看，死死攥成拳头。

    我卯足了一股劲，不能功亏一篑，这个鬼地方太多人有秘密了，我不能完全被蒙在鼓里，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

    “你说啊，说啊，说出来我就帮！”

    “好！一言为定！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柳姐忽然笑得灿如晨星，并向我伸出了小指头，看样子是要和我拉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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