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路的事，不用麻烦你了。”陶宁垣低着头不说话，他还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小雅，芳婉就笑着开口。

    “走，进去！”

    如果拿自己的住处和这儿的环境对比，那只能用简陋来回答了。

    走进120平方的客厅，芳婉已经被震撼的不轻，她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客厅呢，虽然她曾经去过不少大户人间，可也没有见过如此富丽堂皇的居社。

    她突然有点羡慕周小雅，当然仅限于物质层面上的，这是人正常的心态。

    陶宁垣面部没有什么表情，他接过保姆递过来的咖啡，轻轻抿了一口毫不客气坐在真皮沙发上。

    “小雅真的很抱歉，北辰他......”好半天几个人沉默下来，然后陷入尴尬的气氛。

    芳婉眼神斜视宁垣，心生不满，真是的，什么话从他最里面说出来都变了味。

    “事情都过去了。”小雅低着头不愿意多提这件事，如果那天她能够......这样想着，她的眼泪巴拉巴拉落下来。

    芳婉赶紧做到她身边安慰她，“小雅，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在想那么多了。”

    “北辰他就那么走了，北辰。”小雅嘤嘤哭着，哭的宁垣心烦意乱。

    他猛地站起来，显得那么突兀的人都诧异，他狠狠抓着头发，有点癫狂，他一边给他们道歉一边跑出客厅，“对不起，对不起我出去冷静一下。”

    芳婉追出去的时候，他正蹲坐在路口嘴巴里叼着一根烟，模样狼狈......

    “宁垣，你怎么了？”芳婉站在他身后轻声道，唯恐惊扰他一般。

    “我没事！”只听见吧唧一声，一簇火苗闪烁，紧接着烟圈一圈套着一圈绕着他，似乎要把他困死在烟雾里。

    “你有事！”芳婉肯定道，他是第一次这般失态，“你是心疼她对不对？”

    宁垣一下子愣在那儿，任由香烟燃烧，知道香烟燃尽烧到手指，他才醒过来，“你明明知道这个结果的，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你需要一次选择的！否则你不甘心？”芳婉的声音幽幽道。

    “你这是何苦呢？我不应该听你的！”

    “不，我想看你的选择！”

    “我还有的选吗？”他转身轻轻抱着身后的女人，拥入怀里，融入心里。

    不远处，周小雅看着抱在一起的男女，眼泪再次飘然而下，是的，自己输了输得很彻底。她们亦是进行了最后了一次交锋，结果吗，不就是眼前看的这个样子嘛？

    他最终选择的是林芳婉而不是她，周小雅。

    她从口袋里掏出，艰难的扣出几个字，“祝你们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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