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的齿轮转动,你终将离我远去,我的爱从未喧之于口,你不曾懂我的情。
一辆朴实的马车朝着钟灵山上驶去,封暖玉坐在车里,放着满山飘凌的花瓣和绿叶,仿若仙境,美的不似人间。
“哎……”封暖玉卷翘浓密的睫毛煽动两下,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他伸手粗鲁地将泪珠擦干,吸了吸鼻子,嘟着嘴,满是倔强。
“这位公子,到了。”车夫的声音打断了封暖玉的思绪,他掀开车帘一看,放眼望去,依旧是群山环绕,绿树成荫。
他脸色一变,怒道:“你当我眼瞎不会看?这是到哪儿了?”漂亮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怒瞪车夫。
车夫见状,连连道歉,“这位公子,小的只能送公子到这里了,再往前怕是走不成了。”
“为何?”封暖玉瞪眼问道。
“这钟灵山是私有地,不容外人进入,曾经有人误闯进去的都没有再出来过,小的奉劝公子一句,还是不要进去的好。”车夫颤颤巍巍地说道。
虽说这都是些传言,但是无风不起浪,这里俨然已经成了总所周知的禁地,没有人愿意来,要不是这位公子一出手就是一锭银子,怕是打死他也不敢来。
现在到这里已经是极限,再往前怕是会小命不保啊,想到这里,车夫打了一个激灵,“反正,公子小心为上,小人先走了。”
说完,他驾着马车掉转马头便急匆匆地离开。
“没用的东西。”封暖玉冲着车夫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背着背包便朝着上山的小路走去。
说起这个背包,还是他看着夏霖,哦,现在应该叫云霖,曾经背着这个包包,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东西,新奇又喜欢,这才缠着夕儿给他做了一个,不过说起来,用起来还真的很方便,哈哈哈。
走了半个时辰,封暖玉只觉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从小锦衣玉食,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出门前呼后拥,哪里受过这份罪。
尤其脚疼的不行,可是看了看,连个房影儿也没见到,也不知道还要走到何年何月,封暖玉越想越委屈,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心里不停的怒骂。
这一切都要怪叶铭,要不是那个混蛋,他怎么会离家出走,又怎么会遭这份罪,混蛋,混蛋,“叶铭你这个大笨蛋——”
封暖玉的声音在山间回荡,他恶狠狠地将脚底的绿叶碾了碾,泄了愤,背上行囊继续赶路,全然没有发现不远处,树叶沙沙作响,留下了一道清浅的痕迹。
封暖玉沿着山路一直走,蜿蜒崎岖依旧看不到尽头,他嘴一撇,泪眼盈眶,觉得委屈的不行,泪珠刚要落下,便听到马蹄声,他抬头一看,便见到一个人骑马停在他的身前,手里还牵着另一匹马。
封暖玉见到来人,面上一喜,道:“阿木,阿木,阿木。”
他欣喜的连叫三声,只见到唐木跳下马车单膝而跪,道:“唐木见过皇上。”
“你怎么才来,想累死朕是不是。”封暖玉脸色一变,蛮横道:“朕一定告诉小舅舅,好好惩罚你们这些爱偷懒的奴才,哼。”
对于天祁小皇帝的蛮横不讲理阿木早就见识过,也不在意,只是恭敬地说道:“请皇上上马,公子和少夫人在等候皇上驾临。”
听到苏瑾和颜夕,封暖玉又高兴起来,赶紧骑上马,道:“那你怎么不早说,你这个奴才,看朕非要小舅舅打你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