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颜瑞微哑的嗓音轻声说。

    元恒看着他稚气未脱的脸，靠近了有点疲乏的笑了下，声音也很低，“以后不要这样了。”

    颜瑞抿嘴。

    元恒又说：“那些事，不可以男子之间做，懂吗？”

    颜瑞垂头。

    元恒也不想太过直接说他，只叹气道：“明日我便搬到东边偏殿睡，寝殿留给你。”

    颜瑞心头一酸，他眼里攒着明晃晃的泪，却说不出话。

    元恒看了眼他赤裸的脚，勉强半蹲着，背对着他，“背你回去，夜深了，睡吧。”

    颜瑞没拒绝，也没理由，本来就是自己唐突的错。

    元恒感受到后背有重量后，小心起身，他也就是那里不能做大动作，普通走路都没问题，便伸手勾着颜瑞的腿弯，两个人朝着寝殿走。

    元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感觉到肩膀处逐渐湿润，后面的人没再发出什么声音。殿外的人虽觉得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元恒把他背进来后，颜瑞开口说去自己那边床上睡，元恒应了。

    颜瑞躺下时，迎着外面夜光的那边侧脸因为刚刚被打了一巴掌，几个手指印红通通的。元恒心里微疼，他伸手给颜瑞压好背角，刚刚下手太重了。

    元恒开口，“你睡着了我再过去。”

    颜瑞看他，突然又坐起身，目光认真道：“皇叔，你再打我一下。”

    元恒神情柔和，“我没有生气。”

    颜瑞垂眸，“皇叔生气了。”

    元恒定定望着他，过了会儿突然起身脱了鞋爬到他床上，拉着颜瑞躺下，伸手搂住少年微凉的身体，闭上眼低声喃喃，“阿南，这只是一个梦，你睡吧，睡醒了我们还是像从前那样。”

    “小皇叔……”

    “听话，睡吧。”元恒像小时候抱着他一样。

    “你喜欢那个叫王槐灵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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