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陆寒之行进到一颗十人难以怀抱的巨大树木前才停了下来。(狂·亻·小·说·網)[ωWw./XIAo/sHuo./Kr]
“铭铭,待会儿无论看见什么,都不要怕,好不好?”
金铭身为一个宅男,从小到大就没看过恐怖片,他胆子那是非常小,陆寒之这个叮嘱明显是没有用的。
不过金铭也不愿陆寒之担心,答应得非常干脆,心里却忍不住猜测,待会儿到底会看见什么吓人的场景?
只见陆寒之围着树转了一圈,花之劫便放出,金黄的树叶漱漱作响,不一会儿便转变形态成了金色的花骨朵。
金铭好奇地伸着小身子望,只见花骨朵中心处有个小绿芽,和他头上的一模一样。
握草!
莫不是自己最后的归宿是变成一棵树?这才刚开始,金铭就被自己莫名其妙的想法吓着了,包子臀扭来扭去没个停歇。
陆寒之手上动作不变,眼神却落在自家小媳妇儿身上。
铭铭怎么了?铭铭扭来扭去是不是受断魂树王影响,开始了发情期?
为什么一想到,心里竟然呼唤雀跃?
在叶潇看来,那可爱得不得了的包子又在作死了!他在小窝里翻了个身,见陆寒之一只手已经搭在了金铭可爱的包子臀上,赶忙用爪子捂住了眼睛。
“铭铭,怎么了?”是不是发情期要到了?
金铭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陆寒之,一副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子。
“媳妇儿!”
金铭抽搭了下,开始掉金豆子,哭得陆寒之心都碎了,不知道为什么小媳妇儿又哭了,莫不是自己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情?
“我不要变成一棵树。”
陆寒之点头,“嗯!”
嗯?树?
自家小媳妇儿到底都经历了什么!陆寒之哭笑不得地把撑着伞哭得一塌糊涂的字小宝贝捧起,温柔之意溢于言表,“铭铭,不要胡思乱想,我一定会拔下你头上的断魂罗的。”
金铭使劲蹭了蹭他,见实在蹭不掉男子,只得眼泪汪汪地看着 陆寒之,“媳妇儿,我觉得断魂罗又长了!”你还不赶快把帽子摘下来给我呼呼。
陆寒之慌忙摘下金铭的帽子,果不其然,原本两个小绿芽长得更加大了。
陆寒之面容难得凝重。
金铭见他这般神色,哪有不懂的道理,更加委屈了。
“我不要变成树,我还是个孩子。”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叶潇难以忍受,“金铭,你哪里还是个孩子。”
你都二十岁了。
“我都还是个小处男,自然是孩子。”
小处男!
好好捧着囚笼的祁霖眼睛亮了,他看了眼囚笼里的小狮子,脑海里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于是祁霖开口道:“金铭,要想从孩子变成大人,这路可漫长。”
哪知金铭收好眼泪,傲娇地撑着身子,一副二世祖的小模样,“我媳妇儿这么厉害,我肯定不用那么久。”
直到这时,陆寒之才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拇指轻轻抚摸着金铭头上的绿芽,沉默须臾才淡笑道:“铭铭不哭,我自然是厉害的。”
就是不知,你说的是床上还是床下?
没关系,我各种姿势都会。
陆寒之那是什么身份,名正言顺的少将军,特殊的生长环境使得他聪明睿智强大的同时也更加冰冷。
把整个人的菱角都磨平收了起来,却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他何时笑得如此纯粹过,如此猥琐过!
叶潇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自家少爷这是要歪了的标志吗?
“潇潇,你在想什么?”
陆寒之已经抱着金铭坐在了树下,眸色温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