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皇到底是担心小金那身子娇弱的哥哥的，对着他好声好气劝言，“我听看守马家寺的驱魔人说，大长老是因为你的求情才改了主意，要不你再去劝劝他，让他放我出去。”

    小金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巫皇。

    “我……大长老怎么可能会听我的。”那个人如今，根本就不搭理他了。

    “你长得这么精致漂亮，说不得你去陪他睡一觉，什么问题就解决了。你不知道吧，大长老的变异形态是只黑猫，最拒绝不了的就是人鱼族的诱惑。”

    这么无耻的话，这人怎么可以说得出来，小金愤恨地看着巫皇，到底还是忍不住心底的愤怒，伸出手狠狠地给了巫皇一巴掌。

    “我真是有眼无珠。”

    巫皇第一次见这人这么生气，反而笑了，“这算是我最后一次请求你。以后我就带你大哥走得远远的好不好。再也不碍你的眼。”

    小金沉默，没有回答他，落荒而逃。直到他出了门，都未看见身后巫皇眼里的忧伤。

    十五层对于小金来说，还是有些困难，等到他下楼来，天色已晚，陆寒之抱着金铭等候在下面。

    元首严樾竟然也在，和方绪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方绪脸上竟然带着浅笑。

    小金心里泛酸，他自然知道传闻中的大长老是多么冷漠的人，以为自己已经算是大长老独一无二的存在，未曾想大长老竟然会对一个人笑得如此温柔。

    “元首大人，陆少将军。”

    小金对着他们两个人微微行礼。

    “大……大长老。”

    他最后对着方绪问候，哪里知晓方绪只是冷着脸点头，什么也未说。

    他心里的委屈霎时如海洋，把他淹没。方绪再也不会对他温柔了，方绪有喜欢的人！

    陆寒之眸色一闪，见方绪和小金气氛奇怪，只是微微思索就有了计策，他缓慢道：“大长老，我看，小金的身份还需要好好处理，不如今夜再帮小金好好看看。”

    方绪眉头轻蹙，算是应了。

    今晚的夜色比之往日更为清冷，巫皇看着关押室里的一切，望着天上那轮圆月，血液一点一点冷却下来。

    他还记得那人喜欢调皮地玩鱼泡泡，记得那人总是躺在贝壳床上。

    记得那人声音清脆悦耳，那条人鱼尾也好看得不得了。

    “小金……。”

    巫皇失神地看着窗外，“对不起……。”

    再说方绪。

    他自然知道这条小人鱼一直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虽然疑惑，他却没有主动询问。

    等到到了陆寒之家里，小人鱼乖巧地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

    “大长老！”小金心里有些抖，有些羞涩，又有些难堪。

    他脑海里回忆起巫皇的话，手颤抖着解开衣衫。

    直到他脱得一丝不挂地站在跟前，方绪的眼里也毫无波澜。

    “你这是作甚？”

    眼前的人精致美丽，身躯如染上了月光的清晖，看得人难以移开目光。

    然这么诱人的场景，方绪依旧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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