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之勾唇一笑,“听闻冥皇大人来闹事,所以……。”
红狸手一颤,不由自主地握紧身上的薄被。
“他……他只是!”
“红狸,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是放不下吗?”
红狸惊慌地看着金铭,“不……不是的,他昨日来,只是向我要炎后大人的手镯。”
手镯?
金铭和陆寒之对视一眼,见红狸眼眶泛红,干脆越过这个话题。
一行人下了楼,问红狸显然是不可能了,金铭的目光又落在方绪身上。
“大长老果真不喜冥皇,竟然打了起来。”
“……。”
陆寒之抚额,宝贝你这么霸气侧漏到底对不对。
“他欺负红狸,所以……!”
猫爪子一时没忍住,招呼了上去。
说到这,方绪才将昨晚之事缓缓道来。
宫冥镜来时,红狸刚洗完澡,原本只是坐在露天阳台吹吹风,哪里知晓宫冥镜从天而降。
说不害怕是假的。
宫冥镜这人,强大是强大,但心思太恐怖了,红狸已经分不清他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想不到,你竟然能够寻得方绪的庇护,真以为躲到这大宫右院我就找不到你?”
“你不过是个二人货,当真以为方绪会要你?怎么,已经和他睡过了?”
红狸怀有身孕,行动不便,只能被宫冥镜拉着责骂。
他看着宫冥镜,由最先的惊讶恐惧错愕,变到后来的绝望。
疼,他哪里都疼。
他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人!宫冥镜当真以为他没有心不会疼的吗?
“主人……!”
红狸侧过身,不看宫冥镜的眼睛,“你说,你只要孩子,我待在这里,生了孩子,自然会把孩子送回去。”
宫冥镜心里一慌,他从未想到红狸说话会如此镇定。
他强自镇定,说出的话冷酷无情,“既然你要待在这里,我也不拦你,只是……钟司有样东西在你这里。”
东西,什么东西?
“钟司放在你穿走的衣服里的,一个黑玉手镯。”
那件衣服已经洗了,里面根本什么都没有。
宫冥镜的表情太可怕,红狸微微垂眸,不自觉地低下头,露出洁白的脖颈,硬着头皮回答,“当日未见里面有这东西。”
宫冥镜看着他脖颈上的殷红,心里怒气更甚,他冷笑,语气讽刺,“果然把东西给了方绪么!”
宫冥镜伸手狠狠地捏着红狸的脖颈,“我果然当日就不应该救你!”
不应该救你……不应该救你。
红狸面色因为难以呼吸而泛红, 他双眸定定地看着宫冥镜,艰难出声,“我设想过千万次没有遇见你的结果,都来不得遇见你庆幸。但是冥镜,再深的爱都受不住你一次一次的折磨!我累了。”
红狸淡淡地笑着,或许就这样死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他就用不得再思念这人,用不得猜想这人过得好不好。
宫冥镜万万想不到红狸会这样说。他失神得放开手,看着红狸眼里如一汪死水,冷漠地笑了。
“你想解脱,我偏不许!我该要让你好好活着,受我折磨。”
说到这,方绪有点不好意思,“我偷听但这里,自然和他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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