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安解释道：“那个，你也知道的，我的大脑装不下那么深奥的题，在你讲到一半时，我就……懵圈了。”

    陆以安一直觉得自己的脑袋小，装不下那么多东西。

    小学开始吧！她的同桌都是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而她就成了反面教材，成绩差，就喜欢涂一些奇怪的人物。

    可是陆以安真的努力了，没有人看到，他们要的是成绩。

    她的成绩提高了一点点，哪一次不是说，是抄同桌的，久了，陆以安也不想说什么。

    成绩差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那就找别的出口。

    人生不止一个出口，既然这个出口你挤不出去，没必要再挤了，静下心来，找一个新的适合你的出口。

    陆新尧低沉道：“不理解你要跟我说。你不说，我一直讲下去，你更听不懂不是吗？”

    “哦！那你……从头再讲一遍？”陆以安小心翼翼地问，怕陆新尧下一秒把她骂成猪。

    “好！这道题你先要理解，再套公式……”

    这次，陆新尧故意把语速放得很慢，陆以安听得异常认真，记得特别清楚。

    直到很久以后，她还记得。

    -

    跟陆以安住同一个小区的南佳思，一个人坐在阳台的秋千上，大腿上还放着燕寝给她整理的高考要点笔记。

    望着天边发呆，每天放学回家，南佳思一个人都会坐在这里发呆好一阵子，心莫名的凄凉。

    十几天前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