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前面时,楼内的伙计正在接待客人,门前乌泱泱的站了一群丫鬟小厮模样的人。&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纳兰茗烟心中惊奇,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大的排场,便走上前去查看,正巧为客人专设的量身之处,并未关紧房门,只见一名容颜俏丽的女子,正着里衣让人量着身长尺寸,结果不期然与女子的眼神对上,立即惹来对方大喝:“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偷看于本公主,来人,拿下!”纳兰茗烟正被那一声大喝下了一跳,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带刀压制住了。那女子起身躲到一边穿戴好衣物后才施施然走了出来。
“姑娘误会,在下无意冒犯。”纳兰茗烟被压制着动弹不得,只好仰着脖子对其解释道。
“误会?本公主特意让这么多人守着门前不让人进,你是如何溜进来的?”女子一身雍容华贵,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公主?”纳兰茗烟乍听女子自称公主,面上惊讶之色毫不掩饰。
“大胆!此乃当朝七公主,当今皇上的妹妹,还不跪下谢罪!”身后压制的人猛然踢了一脚,纳兰茗烟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
“请公主恕罪,这是我家少东家,并非是坏人啊!”齐伯见状赶紧跪下求情。
“少东家?原来绣春楼的少东家竟是个窥伺旁人的无耻之徒,难怪外面的人都说你们绣春楼店大欺客,高价售卖,看来果然如此!”七公主不为所动,满脸怒气难消,“来人啊,给我带走,扔进官府大牢,听候处置!”
“且慢!”纳兰茗烟闻言,立刻出声制止道。
如此时发生在别的时候,纳兰茗烟或许无所谓上官府的大牢走上一遭,但今时不同往日,她迫切需要回府与父亲商量化解此次绣春楼危机的对策,万万不能被抓进大牢!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七公主挑眉道。
“我有话要说。”纳兰茗烟挣扎着,“先放开我。”
“大胆!”身后之人加重了力道。
“我可以证明我不是登徒子,堂堂一国公主不会是怕了我这小小人物吧?”纳兰茗烟出声讽刺。
“哼,我会怕你?”七公主被激得面色通红,“放了他,我就不信他还能跑了!”
身上的钳制终于松开,纳兰茗烟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身体:“我不跑,只不过是向公主证明我并非登徒子而已。”说完,趁着对方不备,抓过她的手就按上了自己的胸口。”
“啊,你、你竟然!”七公主来不及撤回手掌,却在下一刻睁大了眼睛,“你竟然是女的!”
“什么?”此刻惊呼出声的竟然是齐伯,“少爷是女的?”
“对不起齐伯,瞒了您这么久,我是女子,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并没有什么儿子。”纳兰茗烟带着歉意解释道。
“你怎么会?”七公主好奇道。
“怎么会女扮男装是吗?”纳兰茗烟接口,“此事说来话长。”
“那你就慢慢说,本公主喜欢听故事。”七公主快速的说道,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走的架势。
纳兰茗烟见状无奈,只得吩咐齐伯道:“齐伯,你上一壶茶和些点心来。”
“公主可有兴趣与我坐下边喝茶边聊?”纳兰茗烟发出邀请。
“本公主求之不得!”意料之中的爽快。
茶点端了上来,纳兰茗烟和七公主相携坐了下来。
起身为对方奉了杯茶,纳兰茗烟这才开口:“我叫纳兰茗烟,是茗家的女儿,我父亲叫纳兰茗岚。”
“我知道我知道,我在宫里经常听说,在这京城了要说数一数二的绸缎铺子那就是茗家的绣春楼了。”七公主说道。
“多谢公主抬爱了。”纳兰茗烟拱手,继续说道,“我自小身体常常生病,直到八岁那年才查出是有人蓄意加害,那人贪图我家家产,意欲将我害死,好接手我家家产,岂料我与母亲之前前往普会寺还愿时,得净空大师指点,才开始留心,终于发现那人买通了我身边的贴身丫鬟要在七夕那天推我入水害我性命,我提前识破才躲过一劫,揪出幕后之人,全因我是女儿身才让奸邪之人心生妄念,故我挽起头发做男装打扮,并向父母起誓终身不嫁,跟随父亲打理家业,日后侍奉父母一辈子!”
听完,七公主早已泪流满面:“太可恶了,你才八岁,怎么能如此狠心!本公主要把他抓起来治罪!”